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腰子被切片,商队首领的内心彻底的崩溃了。
更踏马离谱的是,那个恶鬼还准备把那些腰子强行喂给他。
在如此高压的恐惧之下,他所有的依仗和硬气彻底荡然无存。
像是倒豆子一般,他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一股脑全都说了出来。
“就这些了,小人真的就只知道这么多,求求你们了,给我个痛快吧。”
商队首领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被塞到伤口里的盐巴,持续不断的折磨着他。
那种痛苦让他抓狂,让他想死 。
“贾公,这厮说的东西,都是我们已经知道了的,我看他还是想吃自己的腰子了。”秦安扫了一眼商队首领,对贾诩说道。
秦安的这手段,看的贾诩都有些头皮发麻。
“冥顽不灵,那就喂给他吧!”贾诩配合着秦安说道。
商队首领惊恐的瞪着眼睛,“将军,我真的就只知道这些。”
“我只是陈家一个小小的家仆,那些紧要的事情,我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不过,不过,我猜测他们可能是要去徐州。”
“这只是我的猜测,我不敢肯定的啊将军。”
贾诩面无表情,只是淡蔑的看着商队首领。
“我真不知道了,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商队首领摇头念叨着,忽然吐着舌头狠狠咬了一口。
他试图咬舌自尽,但只把自己咬了个满口血污。
人没死,却疼昏了过去。
秦安转身冲贾诩拱手为揖,“贾公,看起来他似乎的确只知道这么多。”
“嗯,先行羁押。”贾诩也这么认为。
这样的酷刑,除非真正铮铮铁骨的硬汉,否则没几个人能抗住。
“你随我一道进城面圣。”贾诩在即将动身的时候,又说道。
秦安面色一喜,但表现的并不夸张,“多谢贾公。”
“不必如此,说起来,你这医术当真是家传?”贾诩问道。
秦安有些腼腆的笑了笑,“不瞒贾公,还真是家传。”
“不过,我们祖上一直口口相传,说我们好像是庖氏暗族,也不知道真假。”
贾诩愣了愣,“你说的……应该不是庖丁的庖吧?”
秦安点了点头。
“不过我感觉应该是乱扯的,庖丁也不是个人名,当时那个名丁的厨子,也没人知道到底姓什么。”他说道。
贾诩神色古怪的看了看秦安,“也许,你们祖上说的是实话。”
“也许吧,反正真正知情的祖宗都已经死了,祖宗怎么说,我就这么认。”秦安蛮不在乎的说道,这个事,反正跟他自己的干系也不大,都随便。
贾诩失笑,“家传的宰牲口手艺,却变成了家传的医术,你们家做事跨度挺大啊。”
秦安干笑了两声,“也许是触类旁通。”
……
禁,最直接的意思大概就是禁止了。
刘辩对于伴侣的认知,其实还停留在身为后世人的角度。
他哪怕是对两三个人专一,也不能滥。
所以他很多时候,都会在自己的心理上施加一个——禁。
禁止见一个爱一个。
禁止在这方面发挥皇帝的特权。
但那一天的醉酒,把他心理上的这个禁给打破了。
他觉得很快乐,很舒服。
于是乎,他心理上的底线也随之……降低了。
虽然不至于夜夜笙歌,但稍有闲暇,他就会变成一个冲锋陷阵的勇士。
不需要投入太多心思去维护感情的命令式运动,是会让人沉沦的。
反正年少轻狂的刘辩,现在有点儿迷恋。
当贾诩带着秦安来觐见的时候,刘辩正运动的火热。
贾诩进去的时候,朱儁也正候在院中。
“陛下这是……”贾诩上前跟朱儁打了个招呼,顺带问了一句。
朱儁满脸带着慈父般的笑容,“陛下终于想开了,正在为大汉国祚纵横驰骋。”
“我们这些老家伙,从雒阳一路劝到了这里,陛下却始终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