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白墨彻底的乱了，什么叫是你，又不是你.........

此刻任凭白墨怎么思考，却是始终想不明白她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怨魂？”白墨又问道。

“不是，但也算是？”女子回答道。

回答的依旧很干脆，但是又是如同之前一样，似有禅机一般含糊不清。

听到这个回答白墨都崩溃了，他看着女子，直接追问道。

“什么叫不是但也算是？”

女子看了一眼白墨便秘一般的表情，微微一笑，然后轻声说道。

“我以前确实有一段时间曾经化身成为怨魂，不过自从我恢复之后就不再是怨魂了！”

“你的意思是带我来的不能称作你的分魂，而是你的分身！”白墨说道。

“不是！”

这次女子回答的很干脆，没有一点拖沓。

听到女子的回答，白墨再次混乱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戒仙明明说过带他来到这里的是怨魂的分身，可是现在女子却不承认了！

他看着女子的目光露出了一丝狐疑，他现在很怀疑女子就是在骗他！

其实带他来到这里的其实就是她的分魂。

不！应该说是分身！

似乎是感受到了白墨的怀疑，女子又一次轻柔的开口。

“的确不是我，是它！”

话音落下，女子也指向了桌案上的灯盏！

白墨再次看向灯盏，做出了思考的表情，同时口中还在低吟。

“虽然这灯盏看起来不简单，但是.......怎么可能呢！”

任凭白墨如何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来答案，最后还是女子再次开口。

“它可不是灯盏！”

听到女子的话，白墨的眼中露出了好奇的神色，他看着女子问道。

“那它是？”

“这座塔！”

“这座塔？”白墨疑惑。

“没错，或者说它是这座塔的核心！”女子解释道。

“这座塔不是怨魂的本体吗？”

白墨真的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已经装不下更多的信息了，他现在只感觉所有的一切都特别的乱。

无比的混乱！

“这世间早就没有了怨魂，在人族第九纪元之后，怨魂便已经消失了！”

“你的意思是说，就是这座塔带我来的这里！根本就不是怨魂，这世间早已经没有了怨魂！”白墨又问道。

“没错！”

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白墨又继续追问。

“你不是说你曾经是怨魂？”

“那是人族第九纪元之前了！从那以后我就不是了！”

女子的脸上始终带着微笑，她也十分耐心的解答白墨每一个问题。

“那它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白墨又一次指着灯盏问道。

“它要让你经历曾经！”

女子平淡的说道。

“什么意思？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随着对话白墨心中的问题也是越来越多。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女子看着白墨柔和的说道。

“以后是什么时候！”白墨问道。

“等到你能收服它的时候！”

听到她的话，白墨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然后他又不确定的问道。

“你是说，收服这座塔.......”

“没错！”

“你觉得我可以收服它？”白墨问道，语气中带有一丝激动。

“或许可以，也或许不可以！”女子已经很平静的说道。

“那如果我始终不能收服它呢？”白墨又问道。

“那你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答案！”女子回答道。

“那你知道么？”

“知道！”

“你不能和我说吗？”

“不能！”

简洁的对话，女子拒绝的十分干脆，白墨的脸上也露出一丝苦涩。

不是因为其他，只是因为他想知道她所隐藏的秘密。

人的天性都是好奇的，白墨也不例外，所以他在想，自己以后提升实力的动力或许又多了一条。

这样的一座塔，到底需要什么样的实力才能收服！

不过很快他就甩开了这些念头，因为他的问题太多了，他还有很多问题想问女子。

再次看向对方，白墨思索了一会，然后就再次开口道。

“你说很久以前你是怨魂？”

“没错！”女子平淡的回答，仿佛这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那之前的老妪也是你？”白墨追问。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白墨不解。

“她是曾经的我！却不是如今的我！”女子微笑着解释。

“这么说是这塔化作了第九纪元之前的你？”白墨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