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绅一听马上跪下请罪:“陛下息怒,奴才多嘴了!”
说完自己开始抽自己的嘴巴子,听着响声大,到没真使劲。
景帝一声喝:“好了,别打了,看着心烦,让礼部加快办理,信王赶紧給朕滚出建都去封地,朕看他心烦,另外让太子大婚之前那里都别去,老实待在东宫。”
吕绅点头:“诺,老奴这就去办。”
吕绅走后,景帝脸色一阵失落,拿起手里的手娟狠狠的砸进水盆里,水溅落一地,他长叹一口气,随后大声吩咐道:“来人,准备撵驾,朕去景仁宫。”
一大黄门进来跪下,正是吕绅的干儿子吕见喜:“是陛下,奴才这就去安排!”
…
景帝到了景仁宫恰好是太后午膳的时间,今天太后宫中到十分热闹,宁王萧思琊过来请安报喜,永慧公主、福王萧思钰也都在陪着老太后用午膳。
萧思琊恰好喜笑颜开的跟太后说这话:“祖母,您应该知道陈国公家那个疯丫头,从小跟着陈国公舞刀弄枪的,父皇在圣旨里还说什么淡雅贤静、温柔贤惠,这不是瞎说嘛。”
萧思琊一边数落着自己未婚妻的不是,但是脸上偏偏带着欣喜的表情,看得老太后忍不住发笑。
太后笑着调侃问:“六郎阿,你若不喜欢为何不跟你父皇说说,换一个赐婚呢?”
萧思琊突然尴尬的挠挠头:“祖母,到也没说不喜欢!只是~~~”
“只是什么?不满意尽管跟为父说,为父断不会让自己儿子受了委屈!”
萧思琊话音没落,景帝就从外听着声音进来了。
公主、宁王、福王见到父皇进来,连忙离席想要跪拜:“儿臣见过父皇。”
“你们几个起来吧!为父过来你们祖母这里问安,没想到这么热闹。”
景帝说完,上前对太后跪下行礼:“儿臣问母后圣安。”
太后笑道:“皇帝起来吧,今天到没想到我这景仁宫里这么热闹,皇帝用膳了吗?”
景帝在太后身边坐下,抓起太后的手说道:“母后,儿尚未用膳,今日就想着来陪母后吃顿饭,不成想这里几个孩子也在。”
太后满眼欢喜,笑着吩咐范长令:“为皇帝准备一下。”
景帝看了看几个孩子,目光落在宁王身上:“琊儿,似乎对为父的安排不满意?”
宁王连连摆手:“不,父皇儿臣满意,满意的紧,你知道的呀,去年春猎儿子还和陈国公千金同射中一只鹿,当时父皇还说我和她有缘分,父皇说这无心,儿臣听者有意,确实对敏儿心仪已久,所以今日父皇下旨赐婚,儿子满心欢喜,这不马上进宫跟老祖宗告喜,还想着等下去父皇、母后那边谢恩呢?”
景帝对自己这个心思单纯的孩子到是喜欢,看着宁王这样的心性,对照他两个兄长,不免心中有些感叹,景帝微笑道:“那你还抱怨敏丫头野蛮!”
宁王哈哈一笑:“儿子是高兴坏了,胡言乱语的!”
太后,景帝听完也都一乐,一家人开心用完午膳,宁王起身告退:“老祖宗、父皇,儿臣还要去母后那里谢恩。”
景帝点点头示意他自去。
景帝回头对永慧和萧思钰说道:“慧儿、钰儿你们留下来,为父有些话跟你们说。”
“是,父皇。”
太后对景帝说道:“皇帝,老身有些乏了,你们聊,另外老身听说毅哥回京了,那是个好孩子,别让他受太多委屈!”
太后也没有说太多,被范长令搀扶着去休息了。
景帝和两个孩子在雅厅坐下,宫人们又奉上了茶。
景帝没有发问,永慧先说:“父亲,毅哥关在那里?”
景帝端起茶杯,饮完一口茶说道:“在内卫司的诏狱。”
永慧又问;“父亲打算关他多久?”
景帝低头回答:“你离京之日,他会出发去定州。”
永慧已然明白结果,点头说道:“谢谢父皇,儿臣无怨了。”
景帝知道这个女儿聪慧无比,应该已经猜到了自己的安排,但还是心中不忍:“慧儿,让你去那么远的地方,为父心中有愧。”
永慧摇摇头:“父亲,这是孩儿的使命,儿是父皇的女儿,也是大梁的长公主不是吗?父亲,我会照顾好钰儿的。”
景帝点点头,放下茶杯,走到永慧面前,摸了摸她点头发,问:“你想去看看他吗?”
永慧摇摇头:“父亲,他忘了我更好些。”
景帝叹了一口气:“随你吧,如果你需要安排人过去送点什么东西,跟吕绅说,他会安排。”
永慧点点头,景帝又看向萧思钰:“钰儿,记得以后多听你姐姐的话。”
“是,父皇。”
萧思钰虽然不知道父皇为何跟自己说这句话,但是联想到之前在钟郁阁父亲对自己说得,他想应该自己快之藩了吧,只是还是去江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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