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洒在黄家大宅的屋顶上,却无法驱散那弥漫着的哀伤气息。 黄家正在举行出殡仪式,白色的布条随风飘扬,萧瑟的乐声在空气中回荡。 大夫人站在灵堂前,她的面容严肃而冷峻。 在她身旁,几个小妾们身着素衣,面容憔悴,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落下。 “今天,你们将陪同老爷一同离去。这是家族的传统,也是你们的荣誉。”大夫人的声音冰冷如霜,没有丝毫的怜悯。 “不!我们不想死!”一位小妾哭喊着,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求求您,大夫人,让我们活下去吧!” 其他小妾们也纷纷附和着,哀求的声音在灵堂内回荡,然而大夫人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动容。 就在这时,县令带着一群人匆匆赶到。 他们的脚步声响彻在寂静的清晨,仿佛是对这悲伤场景的一种挑战。 县令的目光如鹰一般锐利,他径直走到大夫人面前,高声说道:“住手!丞相有令,不得以活人陪葬!这是违法的行为!” 大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县令。 “老爷平时已经打点好了,你怎么会来反对?” “我是县令,必须维护国法的尊严!”县令的声音铿锵有力,“无论是谁,都不能违背丞相的命令!” 此时,灵堂内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人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有人下对大夫人的做法表示不满,认为她太过残忍;也有人为县令的勇气和正义喝采。 县令转身面对众人,他的声音清晰而响亮,“乡亲们,活人陪葬是一种极其残忍和不人道的行为。” 大夫人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她显然没有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故。 她在心中怒骂了起来。这个县令大人,收了老爷的东西,居然又来管闲事。 她仍然试图争辩:“这是我们黄家的家事,你无权干涉!” “家事也不能超越法律的界限!”县令毫不退缩,“我今日前来,就是为了维护公平与正义。” “如果你非要阻止,我宁愿死在这里!”大夫人咬牙切齿地说。 县令冷冷地看着大夫人。 “那你就死吧。你口口声声说这是家族传统,那你为何不自己去陪葬?” 大夫人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的泪水不断滚落。 “这……这是不一样的……” “有何不同?”县令的声音越发严厉,“你为了所谓的传统,就要剥夺他人的生命,这是何等的残忍和自私!” 此时,灵堂内一片寂静,众人都被县令的话震撼到了。他们开始思考,这所谓的家族传统,是否真的值得坚持。 “可是你收了黄家的钱,也曾经答应过老爷”。大夫人道。 这时候,县令就让下人拿来了一个盒子。 “你家老爷给我的钱,我一点也没有动。现在就还给你们。” 笑话,比起受到戏煜的惩罚,这点钱受不了什么。 大夫人的哭泣声在空气中回荡,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痛苦。 大夫人满脸疑惑地看着县令,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你会突然改变主意?” 县令沉默片刻,目光转向门口。 此时,一个身影缓缓走了进来。 戏煜身着华服,气质不凡。 他微笑着向众人出示了令牌,郑重地宣布:“我便是丞相。” 黄家人顿时大吃一惊,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丞相本人来了。 其中一个小妾见状,赶紧来到戏煜面前,泪水汪汪地哀求道:“丞相大人,请为小女子做主啊!” 戏煜温和地看着她,安慰道:“不必担心,我既然在此,定会为你们主持公道。” 大夫人也没有想到戏煜丞相会亲自来到这里,她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心中暗自发慌。 戏煜丞相环视四周,目光严肃而坚定。他说道:“活人陪葬这种陋习,早已不合时宜。生命皆宝贵,岂能轻易剥夺?我此次前来,就是要制止这种荒谬的行为。”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大夫人也意识到自己的做法已经引起了公愤。 她低头不语,心中充满了懊悔。 戏煜丞相接着说道:“从今往后,黄家应当摒弃这种陋习,尊重生命,遵循法律。”他看向大夫人,“希望你能明白,传统并非不能改变。” 大夫人默默地点了点头,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坚持原来的想法。 戏煜的到来,不仅改变了黄家的命运,也让他们明白了正义与公平的重要性。 在戏煜的主持下,黄家的出殡仪式重新进行。没有了活人陪葬的悲剧。 这个故事传遍了整个县城,人们对戏煜丞相的智慧和勇气赞不绝口。 他的举动不仅拯救了无辜的生命,更让人们看到了一位真正为人民着想的好官。 县令却冒着冷汗。 戏煜与县令站在庭院中,严肃地交谈着。 戏煜目光锐利地看着县令,语气坚定地说:“县令,刺史陈大刚还被关押在你家中。你必须赶紧审判,我会亲自监督。” 县令恭敬地回答:“是,丞相。下官马上开始着手处理此事。” 县令转身匆匆离去,戏煜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 在县令的厅堂内,陈大刚被带了上来。他的神情坚定,毫不畏惧地看着县令。 县令拍了拍惊堂木,厉声道:“陈大刚,你可知罪?” 因为现在有戏煜为自己撑腰,所以他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陈大刚挺直了身子,大声回答:“此事与我毫无关系!我是被冤枉的!” 县令冷笑一声。 “哼!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来人呀,大型伺候”。 陈大刚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 “刑讯逼供是不可以的!这是冤枉好人!” 县令的脸色变得阴沉,他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大胆!还敢嘴硬!来人,大刑伺候!” 这时,戏煜走进了厅堂。他的出现让众人都不禁紧张起来。 “还是先把人证叫出来再说吧”。戏煜道。 县令于是就暂时停止了让人用刑。 就赶紧让人把杀手给叫出来。 过了一会儿,杀手出现了。 他马上跪了下来,身子已经稍微好了不少。 县令于是问道:“你说是陈大刚命令你杀丞相的吗?” 杀手一口咬定,语气坚定地说:“大人,事实就是如此,陈大刚确实雇佣我们刺杀戏煜丞相。” 陈大刚耍起了无赖,他大声嚷嚷。 “这证人是县令安排的,根本不算数!有本事就拿出其他证据来!” 县令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他怒视着陈大刚,“你竟敢污蔑本官!” 戏煜丞相皱起了眉头,他陷入了沉思。 这个杀手的证词虽然重要,但如果没有其他证据支持,确实难以让人信服。 这时,一个衙役匆匆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份神秘的信件。 他将信件递给县令,说道:“大人,这是刚刚收到的一封信,似乎与此案有关。” 县令打开信件,仔细阅读起来。 他的脸色逐渐变得严肃,最后他将信件递给戏煜丞相。 “丞相,您看看。” 戏煜接过信件,阅读完毕后,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看向陈大刚,语气威严地说:“陈大刚,这封信中的内容,是否与你有关?” 陈大刚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身体开始颤抖。 “这……这……” 戏煜冷声道:“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陈大刚知道自己无法再抵赖,他瘫倒在地,无奈地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戏煜丞相转身对县令说:“公正审判,绝不姑息。” 县令恭敬地回答:“是,丞相。” 原来,那封信是刘龙与陈大刚之间互相写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