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四五天,清北学院高不二办公室,许敬宗、顾赐、王元宝都在。
许敬宗依然是羽扇轻挥,风流倜傥加烧包,高不二老早就看不过眼了,撇着嘴道:“老许,你说你一年到头拿着个鸡毛扇子,你不累得慌啊,再说了你要是夏天扇扇,我还理解,现在都到了大雁南飞的季节了,你还忽闪,我都担心你哪天中风啊。”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这些天你去大街上看了没有,因为人家屡屡上门你都闭而不纳,人家已经高价租了茶楼,开讲好几场了,在这么闭门不出,我们估计都得被吐沫星子淹死。”
“这方面是你的强项啊。”
“哦?”许敬宗听高不二夸自己,眉梢上扬道:“不知王爷说的是下官哪一方面?”
“搞阴谋诡计啊。”
许敬宗一听脸子立马垮了下来,不带这么损人的,本还想给你出个点子呢,现在你自己玩儿去吧,赶紧干垮台,我好回长安,做个刀笔吏也比这一日三惊的好。
高不二看许敬宗不说话了,转脸对王元宝道:“这一个多月收入可好?”
王元宝乐呵呵道:“托王爷您的福,咱们现在是日进斗金啊,您是不知道,现在好多酒馆都临时改成客栈了,人实在太多了,都是来向那些大儒求学的,平时有学问的大儒想见难如登天,现在几乎出门都能遇到,那些一门心思想走仕途的人怎会错过这个机会。”
“这其中有什么门道?”
顾赐吃惊道:“现在科举还不完善,想进仕途首先得拜名师,名师之下门生众多,学子学成之后名师将其引荐给身居高位的门人,由此得到推荐做官,这是一条捷径,同时也能为自己找到稳固的靠山。这您不知道?”
“我靠,还能这么玩,那怎么不见有人来拜我为师啊?”
许敬宗道:“首先您这新学与士子所学大不相同,有叛经背道之嫌,谁敢给您学;再者您当见您一面容易么。”
“哦,听老许你这样一说,我都感觉我自己是高人、是一代宗师了啊。”高不二摸着未长胡子的下巴自恋道。
许敬宗对高不二这自恋狂深感无语,白眼连连,高不二就当看不见,继续对王元宝道:“印刷作坊都准备好了吗?”
王元宝知道高不二又要有大动作了,搓着手道:“王爷放心,一切准备停当。”
“好,从明天开始咱们发表期刊,每隔七日为一期,就叫做论道期刊吧,明天先把百家姓发出去。”
“好好好!”王元宝对高不二的百家姓、千字文、三字经很是狂热,发誓赌咒说这是世间最好的启蒙读物,比那什么骈文四六的好理解多了,关键读起来朗朗上口,还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