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洁白尺光惊现,精准阻拦七星仙剑。
风澜立即御剑防御。
丑少年怪啸一声,血红短棍,举火烧天,直冲入青云剑芒。
风澜挥剑横扫,剑吐烈焰,冲出青云剑芒,焚烧丑少年与洁白尺光。
“嗐,掌天宗的雕虫小技。”
少女的声音冷冷喊道。
风澜退开数丈,立足未稳。
绿裳少女,御一截白玉尺,加入战圈,与持血色短棍的少年联手攻击。
“原来是她。”
风澜早有心理准备,此刻相见,仍是有点震撼。
明知农夫与蛇的故事,
当时还救了魔教少女。
是对?
是错?
风澜颇为感慨,难以形容。
绿裳少女的白玉尺之凌厉,犹在丑少年的短棍之上,毫不留情。
她妩媚微笑,似在等风澜认出“老朋友”。
风澜仔细应对一尺一棍的联手攻击,伺机反击。
一时间,以一敌二,处于不分伯仲的激斗中。
掌天宗与天龙殿的人,闻风赶来。
隐伏在一旁的魔教众弟子,随之杀出。
正道与魔教的最年轻一代弟子,一场血战拉开。
正道弟子,以捍卫正道、捍卫师门荣耀为己任。
魔教弟子,誓要证明由谁来评判谁是正、谁是邪。
正与邪,血与火,万年来的争论,双方都为一口气而坚持。
这场血战,终究要分个胜负。
如果双方仍有香火血脉传承,仇恨将会像点亮夜空的星星,代代传下去。
* * *
陆襄铃轻声道:“娘,他们已经斗了三个时辰。”
齐红雪冷冷道:“小妹,我们慌什么?没见那么大个盟主,还没有动用一大堆虾兵蟹将。”
“你们以为……”陆襄缓缓走出营帐,看向对面非常安静的营地,“他们是给谁准备的?”
“哼,风澜小小年纪,诡计多端。
他是瘦驴拉硬屎,希望掌天宗与天龙殿的人正面打败魔教徒众。
万一打不赢,亦可退回来,指挥百万余众,对抗魔教。
届时,魔教自然有所顾忌,只能退回迷谷。”
齐红雪说话时,莫名的怒火,气的发抖。
她对风澜的异军突起,力压天剑宗与元始门,非常愤怒。
“那么多人,未必听从他的指挥。
万一战败,抢他身上的宝物,还差不多。”
陆襄铃乐观开朗,微笑着说。
“他们……是风澜布置下来,监视天剑宗与元始门……”
陆襄话没说完,五道剑芒御空而来。
“陆姑姑,气死我了。”元玄玑努着丑嘴,气乎乎地说,“瓠锋竟敢率人阻拦我们前往迷谷,谁给他们的勇气?”
“当然是风澜给的。”
曾渊图哈哈笑着说。
“果真是风澜布置下来,监视我们的?”齐红雪拧眉微怒,“风澜,他这是把我们两派与魔教视为同类?”
齐红雪早有这种感觉,一怒之下,脱口而出。
“风澜这孩子的心智,你们绑一块儿,也抵不过的。”陆襄满脸遗憾,喃喃道,“掌天宗,绝不可能再吃第二次大亏。”
年轻一代,个个惊诧,互相看着对方,摸不着头脑。
“娘,什么第二次?”
陆襄铃小心翼翼地问。
她捕捉到娘亲脸上的表情。
那仿佛是千古落寞的印迹。
“我料定,今夜,双方会分出胜负。
今夜,元始门与天剑宗的所有人,好生歇息。
待到天明,再说。”
陆襄吩咐后,返回营帐。
一众一无所知的少男少女,不明所以,互相看看,不知说什么好。
* * *
正邪两派的弟子,从未时激斗到戌时。
双方的人数差不多,魔教一方多出九人。
双方及时救援己方,没有人丧生,受伤者各已过半。
受伤的人,没有一人退出战斗,死战不退。
于是,形成一对多的斗法局面。
此刻,风澜已被四人缠住。
风澜的法力,无穷无尽一般。
大战中,仗着一柄难有匹敌的七星仙剑,愈发游刃有余,游走缠斗。
与他斗法的四人,来时容易,想要抽开身去援救,竟然无法脱身。
风澜总能抓住机会,以最凶的方式攻击要脱离战圈的人。
“风澜小贼,吃我一尺。”
绿裳少女心中透亮。
这样下去,己方必败。
主要是掌天宗的厉飞云那十人,在适应高强度的大战后,战力开始迸发。
那十人,极少履险历练,战斗经验少的可怜。
数个时辰的血斗下来,已大为不同。
风澜一人,却仗着七星仙剑,缠住己方最厉害的四人。
风澜冷哼一声,心道:救过你,以为我会忘记正邪不两立吗?
风澜趁机抢先手,打出锥形法宝,突然施法出“诛仙式”,御剑凌天斩落。
“藏锋锥?”
“师姐,小心。”
另三人奋不顾身的阻拦。
即使是风澜仗着神兵利器,
对面同样是精锐仗着神兵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