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弋抬了抬手,示意两人暂停,他道:“嗯,两位爱卿所言都有自己的理,朕也一时拿不出定夺,不如让众位爱卿说一说,此事该如何做决定?”
随后朝堂之中一半大臣支持将军的,一半大臣支持沈王爷的。
最后,沈蔚又道:“皇上,不如让臣先随将军一同前往,若臣觉得自己并不能适应战场,或是因为臣耽误了战事,臣便即刻返回,不知皇上认为此举如何?”
余客舟当下又要参奏,却见清弋抬起了手,他只好咽下嘴里地话。
“嗯,毕竟将军与沈爱卿的身子也才刚好些,的确是要好好静养的,但战役在前,也顾不了这些了,此次战役在某些缘由上也是因你二人引起,也该由你二人平息,朕准奏,就当是你们二人请罪了,朕会安排医师随你们一同前往军营,已确保万无一失。”
“是!”
“是!”
沈蔚心中一悦,余客舟也不好再说什么。
“此次战役,朕不光是为了讨伐百里週,更是要通过收复百里週以此来告诫各週君王,胆敢侵犯我週者,虽远必诛!”
“皇上圣明!”众臣皆附议。
出征地日子很急,三日之后,便要立即赶往军营。
牧染也已经知晓清週要与百里週打仗的消息了,她当下便想到余客舟定会出征。她心中立刻产生了一个念头,即使余客舟与沈蔚两个人坚持不同意,她也绝不动摇,她要随余客舟一同前往战场,直到战役结束,班师回城。
当余客舟与沈蔚二人退朝回来,牧染便问了何时出征,余客舟自是如实告知,紧接着,牧染便向二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果然,这两人情绪异常激动,无论如何都不让牧染前去,当然,此时她还不知晓沈蔚也是要一同前往战场的。
牧染自顾自地专心在院子里翻土,她最近喜欢在余客舟的院子里种些花花草草,为此还和小丫在街上买回来许多种子,就是想来年春天见到种子发芽,然后一天一天等着它们孕育出生命来。
“你们不同意也没用,反正我已经心意已决了。”
沈蔚一脚迈进泥地,他也不在乎自己的衣服和鞋子上会粘上泥,沈蔚来到牧染地身旁蹲下身子来,柔和着声音劝说道:“染儿,战场并非是什么好玩有趣的地方,到处充满着危险,营中都是男儿,那里的环境和条件都很艰苦,但凡是一个普通的人待在那里半天,都受不了的,更何况你还是个女儿家。”
牧染倒腾着手中的小绿苗往土里栽,回应道:“那又如何,你看人家花木兰,穆桂英,唐赛儿不都是女儿家,她们也是在战场上奋勇杀敌,一点也不比男儿郎逊色啊,还都被封了号,至今流传千史,当然,我是没那个本事的,我只是想着余客舟去哪我便去哪,他去战场杀敌,我便在营中等他回来,在营中我也可以跟军医身后学些简单地伤口包扎,做些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染儿,话虽如此没错,但万一敌人要是突然袭击军营,你出了事,我可怎么办?”
“军营是很重要的地方,一定会有重兵把守,我相信大家,也相信余客舟定能带兵打赢这场战役。”她坚定着而又坚信着。
“染儿...”沈蔚又要劝,牧染立刻抬起自己沾满泥的双手面朝他,并一脸坏笑地道:“亲爱的,你若在多说一句,我就用泥手堵住你的嘴!”
“......”沈蔚当即紧闭住唇。
“怕了吧。”牧染见状,得意地挑眉。
话音刚落,只听沈蔚说道:“你堵吧。”
说着,他还特定将自己地脸主动往她的手上靠去。
“啊?”牧染一愣,都来不及撤回双手,一个重心不稳,直接屁股往泥地里一坐。
刚巧把她先前种下去的小绿苗给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