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坐在一旁地清弋微眯了眯眼,眼眸里像是要喷射出杀人地刀子一般。
几名御医赶忙跪拜在地上。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给朕把话说清楚!”
什么叫没有办法醒来?
方才说话的御医又战战兢兢地回应道:“回皇上,臣等发现沈王爷左右手地脉搏存在差异,正常来说,人的两只手都只有一种脉搏的情况,但沈王爷却有两种脉搏存在。”
“继续说。”
“这两种脉搏臣等都已经诊断过,一个似强而有力,一个似虚弱无力,就像是一个是体健强状的人,一个是体弱多病的人,而这两种脉搏一直在王爷地体内纠缠着,从而导致沈王爷一直无法苏醒过来。”
清弋眉头紧蹙,这是说沈蔚现在体内还存在着一个人?!
荒唐!简直荒唐!
手渐渐攥紧起来,眸光越发地寒冷,清弋转眸冷冷地看着跪拜在外面的那些人。
“把那个送将军出城的人带过来!”
门外,一名锦衣卫得到指令,立刻拱手低头一礼,转身离开了后院,只是几秒的时间,锦衣卫已经将人带到了皇上帝面前。
小张跪在地上,将头埋地已经碰到了地板上,他浑身打颤着向皇上行礼。
“奴才...奴才参见皇上,请皇上圣安...”
“将军身在何处。”
小张哪还敢赌上性命欺骗皇上,直接将实话说了出来。
“回皇上,就在城外往西二十里的一座庭院内。”
这消息和探查军上报回来的是一样的。
“你竟敢扯谎欺瞒沈王爷,可知何罪?”
小张一听,人往地上一倒,当场吓昏了过去。
不等清弋一个眼神,锦衣卫立刻将人拉了出去。
清弋站起身。
“到明日,沈王爷还是不醒,你们几个也不必回去了。”
他冷冷地留下一句,直接跨步离去。
“臣等遵旨......”几个老御医忙不地行礼,他们岂会不明白意思,若到明日一早,沈王爷还是没有苏醒,他们几个就不用活着了...
皇宫内,赵嬷嬷带着刚刚收到的密报匆匆赶到皇上的寝宫。
赵嬷嬷欠身行了一礼随后道:“皇上,安庄主那边传来密报。”
“呈上来。”
清弋坐在桌案前批阅着奏章,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是。”赵嬷嬷上台阶,将手里地密报双手呈到皇上帝面前。
清弋将信封上地字一个一个看过去,片刻将这封信随手甩了出去。
“将信烧毁,让军营那边动作加快。”
“是。”赵嬷嬷将地上地信捡起,低头一礼,轻脚离开。
寝宫内又是一片寂静。
安歌骑行着骏马一路离开清週地边界,一旦离开,便意味着她已经踏上了不属于自己週地领土之上了。
天色已经渐暗,伴随着秋风四起,安歌拽起缰绳停下,她望了一眼这片荒凉地地方,只有枯黄的树木和无尽地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