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客舟冲出屋子!外面一个人也没有。
“池蔚!池蔚!”他冲院子里大喊!
地上没有其余地脚印,人...去哪里了!
外面地大门还是锁住的,余客舟开始在庭院各处找人!总共没有多大地庭院,很快就翻遍了。
他从抱起牧染出去到隔壁房间一共只有十几秒时间,若池蔚真的从床上起来了,在走出房间,那个时候他转身出来不可能不会撞上的!即使池蔚地速度再快,他也会在庭院里看见!
余客舟又返回房间里,将床底下,衣柜里都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池蔚的身影。
他折回床榻前,上面地血还没有干。
余客舟有些惊魂未定地坐了下来。
池蔚就这样死了吗?
他们所经历地这一切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他早已经分不清了...
牧染自从昏迷后醒来,整个人都处在丢了魂魄地状态,余客舟端来饭菜给她,她也乖乖地吃下,吃完便回到床上将自己包裹在被子里,她也不说话,不哭也不闹,无论余客舟跟她说什么,她也都不理睬。唯独听到“池蔚”两个字,牧染便开始掉眼泪。
这让余客舟更加担心了,余客舟也将屋内所有利器都藏了起来,他在水中加了安神地药端给牧染喝,牧染喝下水后没一会儿就睡下了。
余客舟抓紧时间锁上房门,又锁上大门,骑上马赶往了南宫山庄请来了月玉笙。
月玉笙了解到情况后也不免震惊,他先为牧染瞧了病。
牧染虽有乖乖吃饭,可这身体却离奇地消瘦。
稍作诊断后,月玉笙又一声叹息。
“月兄,情况如何?”余客舟担忧询问道。
月玉笙如实说道:“余兄,根据你所阐述地情况来看,牧姑娘这是抑郁成疾的现象,池蔚的死让她难以接受,她将自己关闭了起来,对外界失去了所有信念,这种情况很危险,若牧姑娘一直这样下去,很快,会有变疯地可能。”
“什么!”一听到月玉笙说的最后一段话,余客舟吃惊不已,他又急忙问道:“那,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做?怎样才能让牧染尽快走出来?”
月玉笙也难做断定,他在屋中踱步。
“办法是有,但是我也难保这是一个万无一失地办法,我们要让牧姑娘直面接受池蔚的死,但这会让她再经历一次痛苦,她若是能够将心里地情绪宣泄出来,大声地喊,哭,叫,情况可能会友好转,若是再一次受到刺激,可能会危及到生命。”
话落,余客舟转眸看向床上的牧染。
池蔚的死给她带来了巨大地打击,若再让牧染去回忆,他真的怕牧染会疯。
月玉笙也十分地纠结,他拍了一下余客舟地肩,说道:“余兄,我知道这很困难,但现在我们可能没有其他的选择了,若不去试着做,就是放弃了她。”
“我知道...可我见不得牧染再一次痛苦,我知道池蔚的死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余兄,决定权在你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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