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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娇的腰最是敏感,猝不及防得被顾韫戳了下,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她猛地站起身,语气有些不耐烦的道,“你烦不烦啊?”
顾韫还是第一次见她冷着脸发脾气,顿时收回了手,气势弱弱的站在那里,有些委屈的小声抱怨道,“你怎么不嫌余启蛰烦啊。”
余茯苓在一旁听着有些不愿意了,虽害怕顾韫,但她一丁点儿也受不了旁人说余启蛰的不好。
她出声道,“我小弟又不像你整日欺负人,余娇才不会嫌他呢!”
顾韫不敢冲余娇发火,但是对余茯苓却没什么顾忌,听她这般诋毁自己,当即瞪了过去。
余茯苓吓得缩了缩身子,低头洗手里的衣物。
余娇想了一会儿,“你找个女子吧。”这样纠缠下去终究不是办法,她既然背后没有小红痣,不是顾韫他们要找的人,还是早些让他们死心的好。
见她终于松口,顾韫脸上扬起笑容,“好,我这就去安排。”
说完,便阔步离开了。
余娇将浣洗好的衣裳放在了木盆里,一旁余茯苓好奇的问道,“他缠着你是要做什么?怎么还要找个女子?”
余娇不想多说,摇了摇头,“没什么,顾小侯爷想一出是一出,誰知道他要做什么。”
余茯苓对余娇的话深觉赞同,那顾小侯爷就是个我行我素的纨绔。
两人洗好衣裳,端起木盆,往家里回。
进了院门,就看见陈志清站在余家院子里,正在跟顾韫和刘子期问好。
余老爷子从堂屋里走了出来,问道,“志清,你有啥事啊?”
陈志清拱手道,“余爷爷,我是来请余姑娘去家中给祖母看诊的,您先前不是答应了我爹?等余娇姑娘回来,便让她去帮我祖母看诊。”
余儒海摸着胡须笑了笑,陈根生到底是村里的里正,他不好将陈家得罪太狠,陈家已三番两次上门来求诊,余儒海没在推三阻四,见余娇从外面回来,道,“娇丫头回来了,让她跟你去家里看看吧,不过我听你爹说你祖母病的有些重,娇丫头也未必能治。”
“听闻余娇姑娘的医术十分好,她帮祖母看过,我们也能安心一些。”陈志清道。
余儒海点了点头,朝正在与余茯苓晾衣裳的余娇道,“娇丫头,你待会儿跟志清去他家中一趟,帮他祖母瞧瞧病。”
余娇晒衣裳的动作顿了顿,她这人最不愿看人脸色,前次在陈家遭遇她还没忘呢,再者陈家老太太的病江清河既然都说没得治,应当已是病入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