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韫看她这副样子,站在马车旁幸灾乐祸的道,“小哑巴丢东西了?这会儿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了吧?”
刘子期关心的道,“丢了什么东西?”
想起当初柳三娘将玉扣给自己时的郑重神色,余娇直觉那枚玉扣很重要,带在身上的时候并无感觉,但是就这么丢了,让她十分不安。
她沙哑道,“荷包不见了。”
“这人想来是熟手,我们去府衙报案,兴许能找回来的。”刘子期见她神情有些低落,温声道。
余娇咬了咬唇,有些气恼自己方才太过大意,目光在街上的人群中搜寻着。
顾韫在一旁说风凉话道,“还傻站着干嘛?那贼又不会将荷包给你还回来!”
余茯苓听他还在冷嘲热讽,气的口不择言道,“你既早知那妇人是贼,为何不早说,偏等人走了再说!”
顾韫瞪了她一眼,余茯苓才意识到自个儿竟指责了这活阎王顾小侯爷,吓得不敢再吱声。
顾韫刚才不过随口一说,他哪知道那妇人还真就是个贼。
他嘴上故意说道,“爷就是故意的!你能怎么着?”
余茯苓哪里还敢跟他叫板,也就只敢在心里抱怨。
余娇回过神来,顾韫的话虽说的难听,但是实话,她再傻站下去也无济于事,那贼明显是瞧着刘子期和顾韫身着华贵,她们一道而行,便觉得她也是有钱人。
刘子期和顾韫这样的男子不好下手,才挑中了她这个小姑娘。
余娇哑声朝刘子期道,“刘公子,劳烦去趟府衙报案。”
荷包里的银子丢了便丢了,可是玉扣她得寻回来。
几人上了马车,吩咐小厮往府衙去。
顾韫见她神思不属,满不在乎的道,“不就是丢了个荷包?里面能装多少银子?等治好了肖将军的手,爷赏你一荷包都装不完的钱就是了!”
刘子期心细的问道,“你荷包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若只是银子,余姑娘莫要太过难受。”
余娇刚想启唇说里头有枚玉扣,可又想到柳三娘说的那些话,那平安玉扣不可轻易示人,便哑声说道,“有爹爹留给我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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