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陈根哪想陈盈不知服软,竟还当着余启蛰的面儿将这话又说了一遍,气的脸色大变,扬手就要打陈盈。
陈柔赶忙拉着陈盈躲开,护在她身前,陈盈索性豁出去了,一点脸面也不顾忌,哭着扯着嗓子嚎叫道,“何老太爷明明都要死了,她除非是神仙下凡,这才不过多少日子就将人给救回来了,誰会信?要是没跟何老爷勾搭成奸,人家凭啥对她那么好!”
陈根生见她越说越不成样子,气的咬牙骂道,“混账东西,你给我跪下给蛰哥儿媳妇道歉!”
见父亲脸色暴怒,陈柔赶紧去捂陈盈的嘴,这番动静惊动了隔墙的陈
家二房,陈根福两口子一看自家女儿哭成了泪人,一脸委屈,忙护在了陈盈身前。
“这是怎么了?大哥,阿盈还小,就算是做错了事,也不该当着外人的面呵斥她。”陈盈的母亲小陈秦氏不满的道。
陈秦氏和小陈秦氏不光是妯娌,还都是秦家人,在娘家是堂姊妹,陈秦氏嫁给陈根生后,就将堂妹说给了陈家老二陈根福,因着这层关系,陈家老爷子死去后,陈家虽分了家,两兄弟关系却极好。
陈秦氏绷着脸给小陈秦氏使了个眼色,让她别跟着瞎掺言。
陈根生因是一村里正,很是有些威仪,怒声对陈根福道,“老二你来的正好,盈丫头也不知道从哪听来的混账话,编排到蛰哥儿媳妇面前,你这当爹的是该好好管教管教了!”
陈根福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一向听他大哥的话,又见余启蛰和余娇冷着脸站在院内,约莫能猜出些什么来,当即做足了姿态,一把从陈柔身后将陈盈扯了出来,冷着脸呵斥道,“你这孽障,给我滚过来!”
他四下张望着,捡起地上一根树枝,就朝陈盈身上招呼,一边打还一边怒声骂道,“打死你个赔钱货,让你胡说八道,让你嘴贱!让你得罪人!”
陈盈被打的惨叫着往她娘亲身后躲。
余娇只冷冷的看着,余启蛰也不出言阻拦。
小陈秦氏心疼得不行,挡在陈盈身前,抹着泪道,“你这当爹的是要把闺女打死不成?你先把我打死算了!”
陈秦氏见余娇和余启蛰一丝开口劝阻的意思也无,心里的不悦更甚,只得出声道,“二弟,盈丫头已经是大姑娘了,她犯错你呵斥她便是了,哪还能用棍子抽打。”
陈根福原不过是想在余娇和余启蛰面前做做戏,可没想到这两人这么不知趣,任村里誰家的孩子跟人吵嘴,被找到家里,还不都是做做样子训斥几句,就该被拦下了,也不该让他真模真样的抽盈丫头才是。
有了陈秦氏的这话,陈根福算是有了台阶,丢下了手里的树枝,指桑骂槐的啐骂道,“不长眼的狗东西,滚进屋里呆着去,别在外人面前给我丢人现眼!”
余启蛰出声拦住了陈盈,他脸色冷峻的道,“于女子而言,名声大过命,她坏余娇名声心思何其恶毒?若是不辨个明白,往后说不得还要以此中伤余娇,何家是我陪余娇一起住的,同吃同睡,你若想知个中细节,我亦可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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