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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晏女子深受三纲五常束缚,将贞洁名声看得比性命重要,这种根深蒂固的思想,不是她三两句话便能解放颠覆的。
余娇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出声道,“罢了,既张小姐不愿,那患处我便不看了,不过接下来我问什么,张小姐最好悉数回答。”
听了余娇的话,张秀月只觉逃过一劫,止住哭声,用帕子捂着眼睛,轻轻地‘嗯’了一声。
“有什么症状?从何时开始的?”余娇低声问道。
张秋月盖在眼睛上的手帕轻颤,她羞赧的闭上了双眼,双手紧紧绞在一起,许久才轻声道,“已有月余,我也不知道为何,突然有一日就……瘙痒起来,苦不堪言。”
余娇细细询问道,“内痒还是外痒?有无气味?可曾抓过?赤带黄带还是青带?”
张秀月将余娇的问题一一回答完,半藏在帕子下的小脸已成火烧云,贝齿紧咬着下唇,恨不得立时羞昏过去。
余娇没再难为她,朝张夫人问道,“可曾请旁人看过,用过药?”
张夫人没有隐瞒,直言道,“先前请了一位女医婆,她给月儿开了一副方子,吃了却没什么效果。”
“没往患处用药?”余娇追问道。
张夫人摇了摇头,“倒是未曾。”
余娇站起身,“可以开方了。”她背着药箱朝外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