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从余樵山怀里抱过小桔梗,慈爱的笑道,“来,奶奶抱抱,她哪能听懂你在说什么!要是咱娘真偏心把谨书也送去县学,反正我这回是绝对不依的。”
余娇回了东屋后,又进了余启蛰的房间继续练字,余儒海跟了过来,假装若无其事的问了问余梦山身体如何了,没说两句话,就迫不及待的进了余启蛰的房间。
“孟丫头,练字呢?先别写了,你来,咱们商量下明日看诊的事。”余儒海硬挤出伪善的笑容来,用和蔼的口吻道。
余娇手中笔未停,头也没抬,“您有什么要商量的不妨直说。”
余儒海没想到余娇这么不给面子,两人先前算是没有直接撕破脸皮,在余娇身上他尚有利可图,余儒海看了余启蛰一眼,见他仍专心在看书,便勉强笑道,“也没什么,就是那个疽病,你真有方可医?有几成把握能够医治好?”
余娇落下最后一笔,吹了吹刚写好的字,放下手中的狼毫笔,轻嘲一笑,抬眼看着余儒海道“五成把握。”
余儒海脸色一变,不无担忧的道,“只有五成?”
余娇不缓不慢的道,“诊金有我五成的话,便是十成把握,没有诊金的话,那就没有喽!”
“你……”余儒海被气得差点口不择言,就要骂余娇,不过还是按捺下了被戏耍的羞恼,只是脸上笑意不复,“孟丫头,你已经嫁到我们余家来了,一个女人要什么银子?家里又不缺你吃喝!我们老余家一直都是你奶掌家,启蛰爹和你大伯三叔他们挣的钱都是放在你奶手里,你若是真要用钱,到时我自会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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