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婚礼,不得不说的是这个年代的“随份子”和坐席。
云舒本着亲疏远近和随大流的思想,加上郎二婶和赵大娘的参考建议,平均给出了一毛、二毛、最多五毛的份子钱。
天知道她给人家时为了保持脸不红、手不抖、微微带笑的表情需要多大毅力。
她,王(金)云舒,上辈子的富二代,这辈子有王位继承的大佬,居然还有这么跌份的时候,简直是回到了地府也能让鬼笑话一百年的黑料。
但实际上,这么想的云舒,才是最不正常的那个。
生活水平如此,经济条件就这样,还有人觉得一毛钱都给的多,掏五分呢!
也是经历了几次这种事情,云舒才真切的意识到,她的有些思想,不适宜这个年代,必须改正,重点就是金钱观。
这是一个十元为最大货币面值的年代,这是一个一分钱就能当压岁钱的年代。
当然,这也是一个有钱未必能花的出去的年代,想下馆子,没有,只有国营饭店。吃饭吃肉,给钱那是必须的,还得有粮票、肉票才能卖给你;
想买身成衣,对不起,没有;买布吧,钱是多少布票多少,然后找裁缝,对不起,没有(实际上有,但不敢做生意了)。
还有太多太多这样的事实,都需要云舒一个“外来者”更加小心谨慎。
更何况,文革也不远了啊!
(已经在跑题的路上越跑越远,放弃拯救了!)
说完随份子,在说一下坐席。
若是后世,农村是找人造厨,有专门承接红白喜事的造厨班子;城里的更简单,直接订饭店。
而在这会儿,就是在家里做饭,在外面搭个棚子。
一般来讲,一家办喜事,全村人都会来坐席,上至七老八十,下至不会走的,一个不落。
至于席面,八个碗,有鸡有肉那是好的,四个碗的比较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