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云舒不仅红烧了狍子,还炖了野鸡汤,将野鸡汤分出一半来让大壮送到爷家和支书家,顺便接回了小壮。
小壮两天没见到姐姐,已经哭了几次了,大壮实在没法才把他送到福生嫂子那。
如今见了姐姐,小壮居然用两只小手勾着云舒的脖子,说什么也不下来,只叫云舒心都化了,特意用撇了油的鸡汤给他熬了大米粥,只叫大壮一阵羡慕嫉妒。
不过等大壮吃上红烧狍子,看着自家狗崽子都能啃上肉骨头,只有弟弟在喝粥时,心里就只剩下同情和幸灾乐祸了。
晚上,修炼的云舒突然感觉到一股冷气流,睁开眼,就感觉屋子里的温度在不断下降,她神识一扫,只见外面居然下起了鹅毛大雪。
今年长白山区的第一场大雪,终于来临了。
云舒赶紧悄悄起身,从衣柜里取出来一床被子,先给大壮盖上,又给中间的大壮掖得严严实实的。
出了东屋,堂屋大灶上烧的热水早就开了,水汽弥散,加上已经挂上的乌拉草编的厚厚的草帘子,倒比动物还暖和。
云舒往灶火里添了一根木柴,看它小火烧着,只不能让炕凉了。
她坐在灶火前,听着外面呼啸的风和雪,头一回知道东北的冬季到底有多可怕。
看了看空间里的手表,不过刚凌晨两点,睡是睡不着了,修炼也中断了,干脆把昨天带回来的猎物剥皮的剥皮,褪毛的褪毛。
等一早大壮起来,早饭都做好了,狍子肉粥和鸡汤面。
而他家后院,被拉了两条麻绳,挂满了红肉、白肉,甚至于排骨、肋板、五花肉、肥肉、血和下水都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