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与张良离开了花谷之中。
血衣侯完全没有搭理自己二人独自离去。
很显然是放弃了再与秦唐两国争夺剩下的八十匹天马。
这让韩非心中有些郁闷。
他于儒家小圣贤庄之内师从荀子学习“帝王之术”,出师回到han国之后本想一展宏图。
却是发现自己深爱着的这个国家已然病入膏肓。
外表平稳健康可是内质里已经被蛀虫啃噬的腐败不堪,这让韩非坚定了自己想要变法振新han国的想法。
却不曾想,这一次错过了如此好的机会。
唯得的二十匹天马还是直归血衣侯所有。
不过也还好。
至少得到了。
还是han国的。
韩非虽有经天纬地之才。
可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
那位han国大名鼎鼎的血衣侯白亦非。
手握十万重兵的帝国将领。
已经成为了。
赢洛的手下!
“子房,你觉得这位秦王长子如何?”
离开之后,韩非突然对着身旁的张良问道。
听见韩非如此询问,张良却是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秦公子赢洛。
这人韩非与张良对他都不陌生。
这可是一个能够跨国去“女闾”的男人。
没想到这一次绑定秦国国运进入禁地的居然会是他。
赢洛的身影在张良的脑海之中浮现。
张良发现,赢洛虽然常年流连于烟花之地。
可是与很多人不同,他的那双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透彻明亮。
并没有和其他长往女闾的男人一样,受到莺莺燕燕的影响而变得目光迟钝混浊。
“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
“公子,或许这位被世人称为废人的秦王长子,并没有传言中那么不堪!”
张良说道,心中却是有些惊叹。
要是秦公子赢洛的一切都是伪装出来的话。
那么。
绝对是一位极其危险的人物!
“哈哈,子房所言甚是,这秦公子赢洛,有一点和他的父亲很像,就是那不经意之间的择人而噬的蛰伏!”
“或许,所有人都看错了!!”
韩非言谈之间有些唏嘘。
天边,紫色的月亮悬在山峰之边慢慢坠落。
有血色的朝阳光辉从山峰之后慢慢辉映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