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疲惫地坐在卡座上,那些本来黏着厉桑的女人见到这种场景纷纷跑开了,还有几个胆大看中厉桑的钱,大的胆子想过来扶他,但是直接被厉桑推到了一边,「都走!」
毕竟已经发生了这种事情他也没有心情再左拥右抱。
傅臣玺随手拦过一个酒保,「去,给我拿几瓶酒过来。」
不一会,酒保就在桌子上摆满了酒,给傅臣玺打开,并且倒满了两个酒杯。
「你们都走,不要围在这里。」侍酒的连忙离开了这里。
傅臣玺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他不解的看着厉桑,「你还在这里干嘛?等着我打你吗?」
「我知道你是谁,傅先生,其实我们完全不是敌人,我们是一类人。」厉桑带着坏笑说道,「你是她的前夫,可我从你的眼神中看出你喜欢她,她现在和容煜走的近,你难受我也难受,准确的来说我们只有一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容煜。」
傅臣玺再次饮下一杯酒,甚至在厉桑还没有说出自己目的的时候他就明白他要说些什么,「你想和我合作?」
「如果你想怎么理解,也可以。不过我很好奇,你既然曾经拥有过她,为什么要离婚?」
这样一个美人,如果能够结婚,他一定会把舒漾关在家里,做成一个牢笼里的金丝雀。
提到这事,傅臣玺的心里就一阵疼痛,就连他自己也搞不懂,为何一门心思地想要离婚,可能是他太过愚蠢,愚蠢到从来没有真正的接触过舒漾。
离了婚之后,他才发现真正的她是如此迷人。
或许,在那平淡如水的三年婚姻里,他一直认定从未动过情是错觉,在潜移默化中他早就依赖上那样一个默默付出的人。
到手而不珍惜的人往往在失去的时候,才真正明白失去的痛苦。
「现在问这些都已经没有意义了,你想让我帮你?可你和容煜又有什么区别,你甚至你还不如他。」
厉桑左拥右抱看的他恶心,这样的人不配得到舒漾,虽然他讨厌容煜,可也不得不承认容煜一直在保护舒漾。
「别这么说嘛,你真的觉得温盏会放过容煜?她早就认定了容煜,不会容忍他的眼睛看着别人,你们斗不过她的。」
傅臣玺将酒杯猛的拍在桌子上,冷声开口:「你不怕傅家,难道也不怕容家?」
「怕?人就喜欢在自己人生道路上给自己划定一个标签,傅臣玺,你放不下舒漾,是想把她抢回来?」厉桑眼神晦暗。
抢?
傅臣玺的手轻轻颤抖,失控的又拿过一杯酒狠狠的灌了下去,「没有。」
他扪心自问,他当然想抢回来舒漾,可是他也清楚的明白自己没有机会了。
当初是他抛弃了舒漾,她肯定恨极了他。
想到这里,他恶狠狠地看着厉桑,「我知道她不会再接受我,所以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伤害他,厉桑,我会盯紧了你的。」
厉桑嘴角微扬,并未答话。
a大校园一如既往的充满青春的气息,来来往往的学生或多或少都未脱稚气。
骚红色的超跑以刁钻的角度闯入校园,来不及阻止的保安在后叫喊着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