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盏猛地看过去,只听舒勉回答道:“正常。”
舒漾去了西岭村?她的脸色逐渐冷下来,她想她应该知道容煜去了哪里。
西岭工厂内,谢长远第二天上班就被孙厂长叫进了办公室里。
“废物!说她已经死了的人是,现在人根本没事!我还被她狠狠地摆了一道,你居然还敢逃走?你昨天去了哪里?”孙厂长的眼睛微眯。
谢长远唯唯诺诺看着孙厂长,“昨天我,我去了赌场。”
“钱呢?事情没办成,你竟然敢不把钱还给我!五千块钱,一分都不能少!”
“厂长,我……”
孙厂长极其败坏的差点将茶杯扔在地上,“你别告诉我五千块钱,你输的一分钱都不剩?”
谢长远连忙从口袋里掏出那最后的一千块钱,“厂长,没输完,还有一千!”
孙厂长接过来那些钱,拿出匕首,用刀锋在谢长远的脸上拍打了几下,“这人啊总是冲动的时候做事不分后果,谢长远,你昨天在赌钱的时候就该明白这些钱你迟早要还给我,可现在少了四千,如果这笔钱还不上,你也不用再来上班了。”
谢长远瞪大眼睛,他以为厂长会愤怒,却不知道竟然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厂长!你不能这么对我啊!我在工厂这么多年,一直为你办事,你不能把我一脚踢开啊!那舒漾现在还住在我们家,我总有机会的!”
“先把钱交出来。”孙厂长厉声道。
他这两日因为舒漾的事情情绪不高,这才把怒气都撒在了谢长远的身上。
“厂长,我马上去筹钱!”谢长远忐忑的离开了这里。
另一间办公司里,舒漾坐在桌子前,她面前堆满了这几年来的各种报告。
这两天装神弄鬼的事情都没再出现,仪器的问题已经向总部申诉了。
可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如果真的只是这样就能解决,那么根本没必要派人过来。
林明此人说不上来是好人还是坏人,可昨天的确是他的帮助才拿到了厂长办公室里的床单。
这条信息本就是林明提供的,至少他和孙厂长应该不是一路人。
咚咚咚,她回过神来,“进。”
林明将一盒饭放在她的桌子上,“听食堂的人说你中午没去吃饭,我就给你带了一份上来。”
“谢谢林叔。”舒漾挤出一抹笑容。
林明看着桌子上随意摆放的文件报告,提醒道:“舒小姐,不如今天下午去工作车间里看看吧?”
“行啊。”他为什么要让她去车间里?到底想告诉她什么信息?
“舒小姐,或许你可能不太信任我,不过有一点您可以相信,我不会害老舒总的女儿,不仅是我,整个工厂的老人都这么想。”林明郑重的说道。
舒漾将饭盒打开,浓郁的香味勾起了她的饥饿。
“林叔,我明白。”
她明白,谁都不能全信。
下午三点,舒漾和林叔进了工作车间,因为设备的原因,现在只有一条生产线在运转着,她注意到,工作的都是些五六十岁的人。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