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刘大侠的心情我能理解,不瞒你说,我当初机缘巧合之下确实读过《经下》一书,但书籍原本现在的下落,我也不清楚。”
张拯稍加思索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话。
刘敬听完张拯的话,微微有些失落,但眼神中明显透露出一股不相信的信息。
张拯见状,苦笑着解释了一句:“我真的不知晓,我也没必要哄骗于你。
若我当真知道,此书对我也无用,还给墨家做一个顺水人情不是不可以。
但事实确实如此,现在要找原本,估摸着是找不回来的。”
见张拯说得诚恳,刘敬不信也得信了,原本闪亮的眸子变得有些暗淡。
正如张拯所说,那书籍对他又没什么用。
他要真知道原本的下落,只需要告诉墨家一个消息,就能让墨家欠他一个人情。
这样稳赚不赔的买卖,谁不做谁是傻子。
“不过,虽然原本我没有办法帮你们找回来,但上面的大致内容我还依稀记得一个大概,倒是可以给你们复述一遍。”
看见刘敬得到希望又失望后的表现,张拯老神在在的说了一句。
但是这话,听在刘敬的耳朵里,却是让刘敬大喜过望。
什么叫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就是了。
世界上最难受的事情,莫过于看到了希望,但转眼间希望又破灭掉。
但张拯却又给了刘敬另一个希望,怎能不叫他欣喜若狂?
“多谢张县男,我墨家上下,感激不尽。”
刘敬回了一句,很郑重的对着张拯抱拳行了一礼。
刘敬一直觉得自己的心境已经到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境界。
但此时脸上的激动之色溢于言表,足可见这本书对于墨家的重要性了。
“刘大侠不要太激动,我这么做可是有条件的。”
张拯适时的泼了一盆冷水,刘敬闻言顿时冷静了下来。
“张县男请说,若是我墨家能做到的事情,必然义不容辞。”
刘敬整理了一下情绪,朝着张拯承诺道。
“刘大侠的问题问完了吧,我可是还有一肚子疑惑呢。”
张拯小银鱼的看着刘敬说了一句。
刘敬一怔,这才想起来自己今天可是来为张拯解惑的,于是坐正了身子,对着张拯说道:
“是某家孟浪了,张县男请问。”
“刘大侠方才说,我们在数月前已经见过面,可否详细说说?”
张拯问出了心中的第一个疑惑,他是真的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和这个汉子见过面。
听张拯问出来的这个问题,刘敬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
在心中组织了一下言辞,这才说道:“张县男可还记得数月前那场针对你的刺杀?”
“哦,差点要了在下的命,在下当然记得。”
张拯轻轻出声,那一场刺杀,张拯永远不会忘记。
自己受伤差点一命呜呼尚在其次,最重要的是,有四十六个弟兄为了保护张拯,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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