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严道:“陛下恕臣无能。”
“这个问题臣找从了解了两淮盐务后就想过,不过一直也没有相出好的解决办法。”
“臣试想过把改变纲盐法,这样办法相对来说,是最简单,也最安稳的,解决两淮盐务现有问题的办法。”
“不过这盐法要怎么改,臣想来去,一直也没想出一个好的办法来。”
“还有一种就是在现有的盐法下,清楚积弊陋规和贪污。”
“不过这样的话,那扬州,两淮,引岸涉及几省的官员,包括朝廷大员,盐枭,盐商,恐怕就要杀的一片血红,否则根本治不住。”
“但这样的话涉及这么多的官员,处置后选官,选新的盐商,这些都是问题。”
“臣愚钝,就想到这么多。”
乾隆听了一笑道:“呵呵,你也是真用心了。”
“把朕交给你的差事放在心上了。”
何严道:“这是臣的本分。”
乾隆想了一下道:“去叫汪朝宗进来。”
何严一听就去叫汪朝宗。
等再进屋后,何严道:“臣先退下了。”
“去吧。”乾隆说完何严就出去了。
乾隆一看何严出去了,就开始问汪朝宗账本的事。
汪朝宗一听也没有准备,也就只能临场反应。
接着乾隆就问了他账本上都有谁等等。
等到汪朝宗出来后,见到何严就气道:“阿大人,你可真行啊。”
“你把账册的事说出去了就说出去了,你倒是叫我时告诉我一声阿,我差点都不知道怎么回话。”
何严微笑道:“我相信老汪你的能力。”
“怎么样,都说什么了?”
汪朝宗没好气道:“自己问皇上。”
何严笑道:“还真生气了?”
“这种办法是让皇上了解情况的最好办法了。”
“你又对事情了解,又会说,我也就只能这样。”
汪朝宗一阵无语,看何严一眼后就不说话了。
而这时候还有一帮无语的就是天地会的人。
现在在天宁寺那边接驾的人,和珅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开始带着他们往草堂这边来了。
天地会的本来听说皇上在天宁寺,就都跑出城来准备找机会行刺,这会收到消息,知道乾隆在康山草堂呢,根本就不在这,气的直骂道:“这乾隆真是太狡猾了。”
“先是假装在天宁寺,结果他直接去康山草堂了。”
“现在可好,我们都在城外,现在进城搜查的这么严,我们想进城都难,就只能看天黑后有没有机会了。”
“我们要是进不去,就只能看香主她们了。”
天地会这边不顺利,康山草堂这边,在众官员到了后,乾隆众人的陪侍下,就先在康山草堂里逛了一圈,看看草堂有什么变化没有,然后就坐船开始游河。
当乾隆看到五亭桥后,就看出这桥跟北海里的桥很像,就是少了一座白塔。
卢德恭,马得昌等人一听就上心了。
到了晚上,皇上在康山草堂里听戏。
何严和卢德恭,马得昌坐在一桌。
这边戏一开唱,没过一会,卢德恭就小声的叫马得昌。
结果不知是马得昌耳背啊,还是听戏听的太入迷了,叫了他两次他都没听到,卢德恭正好就坐在马得昌后边,一看这样,抬起脚就轻轻给他一脚。
马得昌感觉有人踹他,回头看了卢德恭一眼,想了一下后,这才想起来还有正事要办呢,点下头后就偷偷离开,去找太监买琼岛春阴的白塔图去了。
最后马得昌仅仅花了一万两银子,就从太监那买来了一副,太监赶紧让人给他现画的白塔图。
就在这事谈妥后,马得昌还不屑一笑道:“才一万两银子,没见过世面。”
而他在交易完临走的时候,看桌子上有桃,拿起一个就吃了一口,结果好吃的他一下就瞪大了眼睛,赶紧再吃一口不说,同时还又偷拿了一个。
他这这样子,绝对是见过世面的。
等到戏散了后,马得昌拿到白塔图后,赶紧就去召集人,一夜之间,必须得用盐把这座才建成。
而何严这边,蒋成看何严听完戏出来了,立刻过来道:“大人,一切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动手。”
何严道:“收网吧。”
蒋成兴奋的一抱拳道:“是。”
何严道:“别用火器,尽量不要弄出太大动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