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是一脚,将其踢飞了出去。
老娘穿的少归穿的少,该遮的地方,瞪吓了你的狗眼都看不到。
苏箓无奈道:“方才刘景浊斩了朱雀王朝一尊神游,他们就能咽下这口气?”
丘昧潋撇嘴道:“不咽下又能怎么着?光那楼观道的老道士,挂壁楼武槊吃得消?”
长潭摩挲着下巴,微笑道:“我倒是听说,景炀王朝那位新帝,好像有把刘景浊削去王爵,逐出皇室的打算。”
………
竹叶国京城,有个仗剑老者大摇大摆走进皇城,不出一个时辰就又出来了。
皇城门口已经有个黑衣老者在等。
黑衣老者丢去一壶酒,轻声道:“你个老小子,有这种事不晓得老早打招呼?等我求你让我帮你啊?”
邓大岙接过酒壶,灌了一口酒,咧嘴笑道:“实不相瞒,我先去是打算死了。也就前几日,碰到了个爱管闲事的小子,昨个儿跟我聊了聊,我忽然就不想死了。”
黑衣老者撇嘴道:“瞧把你能的,想死来找我啊!喝不死你。”
顿了顿,黑衣老者笑问道:“怎么办?先去宰了那个姓古的,还是先去救孙子媳妇儿?”
邓大岙摇了摇头,轻声道:“什么岁数了,动辄杀人?等等吧,等大军开拔,咱俩去平叛。”
黑衣老者瞪大了眼珠子,“不对吧?你这脑瓜子,想得到这个?”
邓大岙笑道:“我自然是想不到的。”
老人走去一处河边,就坐在了河堤上。
一个青衫,一个黑衣,都是白发。
邓大岙笑道:“得有三十年没见了吧?听说如今在千渊山修行,那你这位神仙老爷,如今是什么境界了?不过这么些年,我倒是没觉得你变老。”
黑衣老者撇嘴道:“废话!认识你时我就这模样,现在你也是老小子了啊。不过,我现在好歹也是千渊山一峰之主,真境巅峰了。想来此生是无缘炼虚了,所以我想去归墟杀几头畜牲,万一要是运气好,说不定还能再上一层楼。”
黑衣老者举起酒壶,笑道:“所以我这趟,也是告别。”
邓大岙举起酒壶与老朋友碰了碰,叹息道:“我这一辈子从没觉得武夫比炼气士差哪儿了,可现在我觉得,可惜不是仙,否则定要去归墟浪一回。”
黑衣老者轻声道:“咒已经被解了,那小娘们手段不算高明。所以你可以去一趟儿子家里,让儿媳妇装死了。至于那个姓唐的姑娘,我去。”
邓大岙眉头一皱,却被黑衣老者打断,“我糜潴都是要去守边境的人了,怕这个?”
…………
月已高悬,刘景浊尚在屋中炼气,可门忽的被人推开,姜柚光着脚,穿着单薄衣衫,嗖一声跑进来,钻进了刘景浊被窝。
某人气笑道:“你干嘛?”
少女撇撇嘴,“师傅,我拿你当爹的,你可千万别多想。”
某人语噎,干脆起身坐去了椅子上。
“憋了好久的事儿,准备说了?”
姜柚嘿嘿一笑,把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眯着一双桃花眼,轻声道:“师傅,这段时间我老是做梦,梦到自己拿着一柄剑,杀了个人。而且,最近我总是感觉有人在说话,就像是有人在我耳边吹风似的,言语不清楚,但我能明白意思。”
刘景浊问道:“那是什么意思?”
姜柚轻声道:“好像就是说,让我抓紧成为炼气士,然后我就可以有一把本命剑了。”
刘景浊沉默片刻,轻声道:“那你剑衍九窍,到哪儿了?”
姜柚眨眨眼,笑道:“已经通了第一大关了,接下来准备冲绛房宫。”
某人强忍住没张嘴,沉默了许久,这才开口道:“等你武道开山河,我就传你那道功法。”
少女眼珠子滴溜转,猛地掀开被子,笑道:“那我现在破境吗?”
刘景浊没好气道:“先去把衣裳穿好!”
少女撇撇嘴,“不去,荒郊野岭睡觉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忌讳啊!”
刘景浊微微一笑,走上去一把揪住姜柚耳朵。
死孩子,几天不挨打,你要给我上房揭瓦?
(不是全职,要更一万得很闲才行。所以,非常抱歉啊!不过今天后面还有一章七千字的,今日先更一万,聊表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