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无所谓三字,又让她结结实实挨了一记脑瓜蹦儿。
没过多久,有个老者便笑呵呵的返回小院儿。
邓大岙有些好奇,投来诧异目光,轻声道:“你这小子,这么快就醒酒了?”
刘景浊起身笑道:“亏的穆伯一碗醒酒汤了。”
顿了顿,刘景浊说道:“听说监察御史回了?怪不得老前辈这般开心呢。”
邓大岙一笑,摆摆手,轻声道:“废话不多说了,我这山庄这几日不太平,你们要不要走?要走的话,我就抓紧传这丫头拳法,要是胆子大,可以多待几天,我也就教的细一些。”
刘景浊一笑,“我胆子比较肥,老前辈莫非是怕被我喝趴下?”
邓大岙嘁了一声,“我这辈子喝酒,除了媳妇儿,还没有怕过谁呢。”
说着,老人有些惆怅,走去桌前,端起一碗酒水灌下,轻声道:“那狗崽子,罢官不做了,说喜欢上了个姑娘,那姑娘说可以嫁给我家狗崽子,但得打得过她才行。”
刘景浊哑然失笑,无奈道:“那邓老哥就不该回来,应该当场问拳的。女子都说了这话,哪儿还有打不过的道理?最多挨揍而已嘛!可既然喜欢,挨揍算个啥?”
老人一拍大腿,“谁说不是呢!可这狗崽子,一根筋,真就回来学武了,你说气人不?”
“哪儿有你们说的这么简单,人家唐姑娘说了,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压根儿没希望的。再说了,爷爷,这种家事,怎么跟别人说呢?”
有个青年人迈步进门,没有蓄须,一身儒衫,瞧着就是个文静人。
刘景浊笑着起身,抱拳道:“刘赤亭见过邓御史,不怪邓老前辈,是我好奇心作祟,提起了话头儿。”
刘景浊抱拳,青年人又不好不回礼,只好作揖回礼,无奈道:“我爷爷总是这样,好交朋友。倒是这位老弟,我叫邓闲,已经罢官不做,可千万别再称呼我御史了。”
刘景浊便又说了一句邓闲兄。
邓大岙放下酒碗,轻声道:“既然想学,那就瞧着,家传一套拳法,今日我要传给游茳丫头,你要是能学到一招半式,教你学武倒也不是不行。”
话音刚落,刘景浊转身将白小喵放在了肩头。
与此同时,老穆叹着气进来,无奈道:“拳怕是教不成了,有人上门问拳喽。”
邓闲皱眉道:“谷亦伏?”
老穆摇摇头,“是就好了,来的是个自称自学拳法的年轻人,初入开山河而已,在门口叫嚣,说是竹叶国境内,现如今也就只有个沽名钓誉的邓大岙了,他要为江湖人试试真假。”
邓闲一脸气愤,刘景浊则是没忍住一笑,反观邓老前辈,更是笑出了声音。
顿了顿,邓大岙笑道:“他喊他的,我教我的,谁搭理他?”
邓闲一皱眉,“就由着他瞎说吗?”
邓大岙反问道:“那他说的是真的?”
邓闲沉声道:“当然是假的?”
邓大岙一摆手,“那我管他作甚?”
说完便看向刘景浊,邓大岙笑道:“小子,你得回避一番。”
刘景浊点点头,起身往外走去。
姜柚站起来瞪了邓大岙一眼,撇嘴道:“谁稀罕啊!我师傅走我也就走,不学了!求我也不学。”
老人明显有些无奈,只好说道:“想清楚了,你这开山河的关隘,很可能练了我的拳,就能破。我看了你那六式拳法,适合打基础,但不适合对敌,说实话,我瞧不上的。”
也不知怎的,一只脚已经迈出院子的刘景浊,又收回脚,缓缓转身,将白小喵递给姜柚。
年轻人微微一笑,轻声道:“拳不在嘴上,是在手上,老前辈要是看不起我那六式拳法,现在就可以赐教。”
邓大岙一怔,心说这小子咋个这么愣?我激将那丫头呢,你跟着起什么哄啊?
没等邓大岙答话,忽然一声喊声传来,明显是有人以灵气加持,声音传遍半座郡城。
“江湖野拳,求战邓老庄主,莫非老庄主不敢一战?”
邓闲面沉似水,我要是早点学拳就好了。
门口那个年轻人忽然抬手按住姜柚脑袋,轻声道:“丫头,想不想打架?”
少女哈哈一笑,以拳击掌,询问道:“师傅说打谁?”
刘景浊一挥手取下少女身上符箓与两把剑,姜柚顿时感觉到一身轻松。
“门口那个初入开山河,敢去吗?给邓老前辈瞧瞧,咱们的拳,能不能对敌。”
少女嘿嘿一笑,转身就走。
“师傅,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