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都战事在庆贺双王共事的呼喊声下,正式告一段落。 在往后的日子里,正如林满六等人所想的一样,姜旭和姜砚临二人没有再返回驻军营地的意思。 李延鹤和君飞羽两人协商完毕后,就将南地联军和北燕王军伍尽数整合,不过多时便要向西进军。 对于东都后续的防守和善后工作,被楚王夏桓亲自进行指派,交由北燕王君飞羽一方的言别代行刺史一职。 就这样以东都为起点,开始陆续传出楚王、北燕王、征西将军的名号... 往后短短不过半月,从东都前去西京的官道上,凡是李延鹤、君飞羽二人行军会经过的州城、乡镇,其掌权之人能跑得跑,跑不聊便只能提前归顺。 如此一来,李、君二人联军一路势如破竹、无人能挡,即将进入京畿地界! 而与此同时,焚骨山所属已经在御牛化及的带领下,悄然行至炎阳以西的石门关外... 御牛化机双手负后行在一处戈壁滩上,身后的那位先生面露苦色,始终与自家宗主保持着些距离。 “算着时日,那东都一战,可是过去了?”御牛化及出声道。 柳凡情赶忙应声:“是四日之前的事情了...蹲守在东都的暗探也有密信传回...” 御牛化戟前行的脚步放缓,进而停步不前。 “既有密信传回,为何先前不言?” 有消息,就明那李、君二人联军的消息,有值得焚骨山查探、知晓的情报。 柳凡情出声解释:“那夜里,有去骑入城向李、君二人联军而去,但驻扎的弟子为防打草惊蛇,并未仔细上前查探...” 御牛化及在听其言语的一瞬间,先是面显怒容,但很快又以寻常脸色遮掩了去。 这番言语解释,任谁都看得明白,后续李、君二人联军诸事,自然是更不知道了。 那又何必深究其中,御牛化及只得继续开口言语。 “你可知道是入城之茸细?” 柳凡情出声道:“只那人似是炎阳将领,恐被其发现不敢随意追踪!” 御牛化机一时没接上话,只是抬手眼前虚抓了几次,这才言语出声。 “若是什么都看不明白,尽早让那几人滚回焚骨山,换一批人前去...必须跟我盯紧了那李、君二人联军动向!” 自从元宵那夜与柳凡情议事结束后,他便隐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 李延鹤、君飞羽所置办的联军,确实没有在得到君飞羽等人或是屠恶门的暗中助力。 但却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战事纷争之中,起初他还真信了那叶成竹所。 当真以为李、君二人联军只是和参星观、扬风谷,亦或是风雪大观楼一样,都是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罢了。 但时日久了,还有这可有可无一? 不过是明面的上的益处,名望、利益、人手等诸多资源,全数归于他这的盟主之手。 但是,倘若还有焚骨山看不见的暗处呢? 是全归了那李、君二人联军,也不无可能。 于此,御牛化机开始对君飞羽等饶一些安排,开始进行提防,他生疑了! 就在御牛化机与柳凡情言语的空档,一名焚骨山的护山长老跑而来。 只见这护山长老,双手串紧一封书函,面色紧张地在两人五步处停步。 “禀报宗主!有密信传回!事关东都李、君二人联军...” 御牛化及沉声言语道:“讲!” 柳凡情手中不禁捏了一把汗,终于等到了新的消息。 “那单骑入城之人,已经查明...是炎阳驻军塞北的踏雪侯萧保立...” 此话一出,御牛化及与柳凡情两人脸色都微微一愣。 虽初听得单骑入城四字,两人就都已经将那人朝军伍方向想了。 可谁又能想到,竟是那踏雪侯? 御牛化及立即言语发问:“既查得此人身份,其随行兵卒何在?” 那名护山长老应声道:“得知消息后,就在扬州知府上下打点了一番...果然有那燎原军动向,此刻约莫行至山南,不用多时就可入南疆...” 柳凡情出言道:“此行若是南踏雪侯南下平叛,此次独行东都,是否有结交李、君二人联军之嫌?” 御牛化及断言道:“多半是了,这些人高坐朝堂之上,自是要养些朝野外行动自如的鹰犬...” 柳凡情心发问,生怕将御牛化及再度惹恼。 “此次若是双方有意交好,事毕影响我焚骨山往后布局,宗主是否要提前动手?除了这绊脚石...” 御牛化疾言道:“不可贸然动手,如今功劳归我焚骨山,但有心人都知道是李、君二人联军除了图斗,若此刻动手,只会落人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