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婴帮着庄内的师兄弟一起收拾空闲屋子,没过多久他听着府邸大门又开了,粉衣少年便寻着声看了过去。 一共四人,行于前方是陆师兄和薛哥? 而剩下的两人,看着样貌像是年纪约莫三十四岁的样子,并且崇婴感觉在哪见过,可就是喊不上来名字。 薛唐看着正在收拾的一众弈剑山庄弟子,习惯性的打了个招呼。 “弟兄们这一路辛苦了!色也不早了,早些休息!” 崇婴应了一声:“薛哥好久不见啊!” “你子...”薛唐先是看了眼大堂位置,又冲少年脑袋指了指。 像是在问他为什么不一起大堂? 粉衣少年咧嘴笑起:“商议这般大事,我也没啥建议可以提的,不如多帮衬下其他师兄弟啦!” “罢了,我先行带客人前去...”薛唐没好气道。 陆辞善轻声了一句:“我留下来与崇婴一同收拾...” “得!那等会哥几个一起!”薛唐自个言语了一声,就向身后的两名中年男子比了一个请的动作。 看着弈剑山庄这般风气,这两位客人神色各异,一人脸色毫无波动,一人却是有些惊讶。 如此规模的门派,为何主事之人和其门下弟子,并无那辈分相压,也也无上行下效的拘束感? 没过多久,就在薛唐的带领下,来到了此处府邸的大堂门前。 薛唐上前敲了敲屋门,朝大堂内呼喊了声:“陆哥,人带来了!” 从屋里传来了陆风白的声音:“那就请两位一同进来吧!” 薛唐看向了台阶下的两位中年男子,推开了大堂屋门,出声道:“两位请!” 两名中年男子一前一后,进入了大堂之郑 薛唐并没有跟着进去,与屋内正中的陆风白使了个眼色,就去前院帮忙了。 除了知道今日安排的陆风白,以及猜出一些可能的叶当听、十一两人没有感到惊讶。 其余热,皆是好奇地看向了后到的两位中年男子。 两人向屋内众人一并行礼,接着就异口同声的言语道。 “铸剑峰乔锈尘...见过诸位!” “铸剑峰李君策...见过诸位!” 林满六先是警惕地看了那李君策一眼,但随后很快就释然了。 此次寻寒山一事,与铸剑峰赏剑大会有关,今日来此也无不道理。 乔锈尘与李君策自我介绍完后,看向了陆风白时,眼神都不禁在十一身上停留片刻。 黑衣女子面无表情地从两人身上扫过,最后抱拳朝乔锈尘方向喊了一声:“乔叔...” 乔锈尘颔首以应,就在林满六对桌的位置落座。 李君策也不管尴尬与否,跟着乔锈尘一同入座了。 “方才陆某已与陌兄言明今日会面之事,现在铸剑峰的两位供奉都到了,想再问问两位的看法...”陆风白言语出声。 乔锈尘没有多想,直接道:“若寻寒山当真与赏剑一事有关,铸剑峰定当与两派一同前去...” 此话一出,这位乔氏供奉的态度就很明确了,终归只是你们收到了所谓的消息,并不是证据确凿,铸剑峰无法与之一同敌对寻寒山。 李君策没有出声,心中开始盘算起了自己这位二哥与弈剑山庄的关系。 按理来,应只有地盟时的一面之缘。 与那位已无踪迹的墨先生交集多些,再就是那个名叫柳满林的少年,好像是叶当听的弟子? 二哥态度如此,想必不愿多聊,稍后怕是要他李君策来了。 不等陆风白开口出声,十一看向两人,神情淡漠。 “无妨,今日也只是告知两位而已...” 李君策不禁抬眼看向十一,眼神略有不善。 你如今在这弈剑山庄地位,还不是靠着有个男人? 商议事情连个位置都没有,现在还敢叫板了? “李供奉,是有话要?”十一言语道。 李君策无视了十一的问话,看向了陆风白。 “陆庄主,依照这意思...既无需我铸剑峰施之援手,又何必千里迢迢将我们请至此处呢?” 陆风白双眼微眯,面带微笑并没有直接答复这位铸剑峰的李供奉。 十一从叶当听身后走出,再次开口道:“过了,就是为了告知两位!” “我与陆庄主讲话,轮得到你个晚辈来插嘴?”李君策一巴掌拍在桌案上,就要发作。 先前进屋的时候,就不给他个好脸色。 独独称呼了乔锈尘,就对他这个长辈视而不见,给她脸了不成? 没外人就算了,如今除了弈剑山庄,还有金乌门之人在场。 这让他李君策这么个铸剑峰供奉的脸,往哪里搁? 叶当听左手托起身前茶杯,举向了乔锈尘、李君策二人。 “李供奉、乔供奉今日议事,还是客客气气些为好,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李君策闻声看向那袭斜坐着的黄衫身影,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鄙夷之色。 最开始听闻你叶当听出手袭杀柳梅时,还派洒查过一番。 后来听只是个善使阴损手段的人,此时看来...确实如此。 无非是陆风白相识早些,如今混得个二庄主的闲职,陆风白不在的这几个月里,弈剑山庄都要被你败光了! 现在一个连自己女人都护不住的废物,只能当这和事佬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