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抬起脸看向陆福庆,这名仁者大医正满脸希冀地看着自己。
那是长辈对晚辈的期待,是家人对至亲的期盼,是一个曾经掌管陆家管理大权的上位者,对未来的渴望。
陆凡张了张嘴巴,欲言又止。
陆福庆走到陆凡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不管怎么样,做人要有自己的信念……就算是个丈夫,也要和别人不一样,你还年轻,要走的路很长,慢慢想想吧,不着急。”
“上京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陆凡忽然问道。
陆福庆这一走就是十几天,只是参加那个人的葬礼的话,用不了这么长时间,他一定是被其他的事情耽搁了。
陆福庆一愣,随即呵呵笑道:“我这次去上京,除了参加老家主的葬礼,还跟几个多年不见的老友见了一面,叙叙旧,也就耽搁了一些时间。”
“真的?”陆凡不信。
“你这是什么表情?”陆福庆气不打一处来,“我一把年纪了还至于骗你?不过新家主倒是见过我,说然你有机会回去一趟,过往恩怨随着逝者消散,陆家家主的位置,他永远给你留着。”
“家主之位么?”
陆凡一声冷哼,不屑一顾。
“好了,你也该回家了,这两晚你都回去这么晚,当心你那泼辣媳妇儿让你跪搓衣板。”陆福庆摆摆手,脸上露出疲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