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庄心语怀中抱着白胡子老头赠予的葡萄酒,歪了歪头,看向张凡,有点疑惑的询问道:“你该不会真的要去后面挖茅厕吧?” “你猜一猜!” 张凡笑道。 “额......我猜不到啊。” 庄心语愣了愣,连忙摇头,说自己猜不到。 “实话告诉你,如果没有那个老头给我们的这瓶酒,我没准可能真的得去挖茅厕。” 张凡无奈的笑了笑,随后从庄心语怀中拿过葡萄酒,目光望向远处,继续说道:“现在有了此物,我就不需要去咯。” “我有点听不懂你的意思。”庄心语一头雾水,根本摸不透张凡的心思,他的思绪太跳跃,很难用常理来定义。 “走,咱们去个好地方,如果顺利的话,咱们能拉拢一个很重要的人,只要能跟他打好关系,那咱们接下来的行动,会顺利不少。” 张凡拉起庄心语的手,快速朝着庄园内一栋由青石垒砌而成的古典阁楼建筑走去。 行走了将近十几分钟,他们终于来到了阁楼建筑的门前。 在门前的位置,同样有身穿银色盔甲的护卫在此处站岗。 刚一靠近,张凡二人就被拦了下来。 “来者止步!” 一个身形魁梧的盔甲护卫,拦在了张凡的面前,冷声说道。 “大哥,不好意思,咱们有要事想禀告管事大人,还请禀报一下。” 张凡对着这个盔甲护卫恭敬的行了一礼,说完这句话,他急忙从口袋取出了为数不多的五枚金币塞到了对方的手中。 本要对张凡两人进行驱赶的护卫,在看到这些金币后,脸上所有的不悦瞬间消失不见,立刻浮现出笑脸说道:“小兄弟,你有什么事情想找管事大人?” 他将手里的金币快速装进口袋,左右张望下,见周围没人注意,连忙靠近张凡,小声说道:“管事大人她没在家,去后院散心了。” “你若有事情想找管事大人,现在可以去后院转转,或许能在那里碰到她。” “好的,大哥多谢您了。”张凡含笑点头。 “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护卫摆了摆手,示意张凡去后院找管事大人。 张凡再次行了一礼,便带着庄心语离开了。 在去的路上,庄心语好奇的询问道:“我们找这个管事大人做什么?” “当然是赚钱了,可以说整个庄园内大大小小的工作分配,都是由这个管事大人来主持的。” “咱们先想办法搭上她这条线,才能混到米伯勒伯爵的府邸做事。”张凡耐心的解释道。 “可咱们手里的葡萄酒,又跟管事大人,又有什么关联?” 庄心语还是不明白,手中的葡萄酒能起到什么作用。 “这个管事大人有三个爱好。” “美酒、帅哥、唱歌。” “只要咱们从这三方面拿捏她,便可以为我们营造更有利的条件。” 张凡见庄心语这么多问题,顿时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为什么连她有三个爱好的事情都知道?” 庄心语眼睛瞪大,实在想不明白,张凡到底是从何处得来的这些信息。 “隔壁一个老大娘告诉我的。” 张凡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 “为什么隔壁老大娘会告诉你这个?不对,这好像不是问题的重心。”庄心语一脸的古怪。 貌似张凡这家伙,很讨大娘们的喜欢。 “实不相瞒,人送外号狗洞战......咳咳妇女之友!!” “妇女之友懂吗?”张凡深呼了口气,用一种你懂的眼神看向庄心语。 庄心语挠了挠头,回道:“不懂!” ...... 很快,张凡两人来到了后院之中。 刚来到此处,他们一眼便看到,一个身穿白色华服的老妇人,正背着个手,慢悠悠的闲逛着。 只见她时不时蹲下身子,从地上拔下一朵小花放在鼻子下面嗅嗅味道,又时不时踢上一块石头踢向远方,显得颇为怡然自得。 看到这老妇人,张凡对着庄心语小声说了一句稍等,随即便抱着葡萄酒走了过去。 庄心语目视着张凡靠近老妇人,他仅是用了三言两语,便把那老妇人逗得哈哈大笑,甚至到后面,他们两人来到一处长凳上,有说有笑闲谈起来。 最后,老妇人从张凡手中接过了葡萄酒,又从腰间取下了一块金色的腰牌作为美酒的交换。 半个小时后,张凡脸上带着笑容,回到了庄心语的身边,说道:“走吧,事情成了。” “咱们现在可以去米伯勒伯爵的府邸干活了。”张凡把老妇人给她的金色腰牌,在庄心语的面前晃了晃。 见状,庄心语呼吸有些急促。 没想到,张凡竟然还真的有本事,能把管事大人哄得如此开心。 在去米伯勒伯爵府邸的路上,他们又遇到了赵虎等几个幸存者。 赵虎看到张凡后,面带友善的打了个招呼,只不过却并没有上前交流。 而后,他就与其他的幸存者快速离开。 在队伍的末尾处,那个跟着黄毛青年由厉鬼状态逆死为生的女人依旧无助抹着泪水,看上去无比的悲伤。 在路过张凡二人时,她的眼中带着悲哀与绝望,与庄心语的目光相互对视在一起。 只是这一眼,庄心语就读懂了很多信息。 这女人现在过得很苦。 就如同当年的自己那般,被绝望与无力笼罩,最终被活活溺死在天台的水箱中一样。 “她究竟......在哭什么?”庄心语神色落寞,声音颤抖,喃喃自语。 虽然她的声音很微弱,但终归还是被张凡听到。 “这女人,应该是被她的幸存者主人给侵犯了。”张凡想了想,还是把自己曾经看到的一幕,给说了出来。 “啊?” 闻听此言,庄心语瞳孔骤缩,下意识就与张凡拉开了一段距离。 见状,张凡目光一怔。 好家伙,那女人被自己的幸存者主人侵犯了,你离我这么远是什么意思? 搞的是我,也要怎么样你似的。 真是有病。 “你离我这么远是什么意思?”张凡哭笑不得的问道。 “没......没事,我有点习惯了。”庄心语打了个寒颤,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激。 张凡对她实在太好了,简直好得没话说。 而且他还是个非常好的正人君子。 倘若他真的要对自己做些什么不轨之事,怕是早就动手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可是她的幸存者主人,为什么要选择侵犯她?要知道她可是那幸存者的鬼......” 庄心语有些为那女人打抱不平。 明明是属于幸存者的厉鬼,到头来却落得个被侵犯的下场,实在未免太让人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