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机会。”

慕渊呢喃了一句，在帐中来回走了好几趟，一定还有机会。

就在慕渊收到都城的情报时。

黑夜中，一抹身影疾驰而来，距离青羽军大营已越来越近。

来人正是连夜离开罗刹军大营的李子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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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月夜，皎月高挂，夜色如此美丽。

很快，李子夜来到青羽军大营中，避开巡逻的将士，来到了慕渊的帅帐前。

帐外，老太监赵桀默默守候，待看到来人后，目光一凝。

这一刻，李子夜也注意到了帐前的赵桀，颔首致意，旋即迈步走向帐中。

赵桀站在那里，并没有阻拦。

他知道，如今大殿下最想见到的人，应该就是布衣王了。

夜下，李子夜入帐，一身风尘，在灯火下如此显眼。

“布衣王。”

慕渊看到来人，先是一怔，马上回过神来，面露狂喜之色。

“殿下。”

李子夜拱手一礼，神色凝重道，“都城的事，殿下知道了吗？”

“刚知道。”

慕渊急声道，“布衣王，你可有什么主意？”

“举兵，清君侧！”

李子夜毫不犹豫地回应道，“殿下为平定暴乱，带兵在外，却有宵小之辈栽赃陷害，蒙蔽陛下和朝野重臣的眼睛，殿下为了保大商社稷，不得不举兵清君侧，诛杀奸佞，还大商朝廷一片朗朗乾坤。”

慕渊听到眼前布衣侯的回答，心神一震。

举兵，那就等同于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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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失败，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短暂的震惊后，慕渊收敛心神，神色沉重道，“布衣王，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殿下，没有第二条路了。”

李子夜正色道，“自古以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殿下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必须举兵，只要殿下清君侧成功，便有至少一百种办法洗脱身上的污名，史书，永远都是胜利者书写的，成王败寇，自古如此。”

慕渊听完前者的话，脸色变了又变，他只有七万人，还都是训练不久的新兵，怎么攻得破大商都城的城门。

即便加上罗刹军，也不可能。

要知道，大商都城中，可是有着大商最精锐的禁军镇守，加上城墙之坚，没有五倍的兵力，想都不要想。

“布衣王。”

沉思片刻，慕渊看着眼前人，沉声道，“本王手中的兵力不够，都城中的禁军只要死守不出，我们便无法攻破都城，一旦周围的地方军回援，我们就会腹背受敌，被一网打尽。”

“殿下放心，我有办法。”

李子夜上前，轻声道，“我让人在西城门上做了手脚，那座城门，很容易就能破开。”

慕渊闻言，愣了一下，难以置信道，“禁军中，有布衣王你的人？”

“有。”

李子夜点头道，“未雨绸缪，就在禁军中买通了一些人，现在，终于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