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人们对于最后一任秦城城主如此趋炎附势的行为都嗤之以鼻,不过宣阳城这一名字还是留了下来。
进入城墙后类犬便与猎犬们分来了,长孙一行四人又踏上了进城的路。
为了保险起见,四人还是绕开了村镇,选择绕远路直接进宣阳城。
如此一来,当四人来到宣阳城时,雾期已经过去,到了秦岭岛的雨季。
长孙害怕敌人在宣阳城前设埋伏,最后选择让普瑞丽先进城通知司琴家族的联系点,前来接应。
普瑞丽按照司琴的指示进城后来到一家府邸,将司琴给的信物掏出来后,普瑞丽很快见到了这家的家主,苏远志。
苏远志曾是司琴母亲府上的下人,因做错了事得罪了大人物,本要被家法处死,却被司琴的母亲救了下来,还赎了身,最后在宣阳城扎了根。
此刻苏远志看到普瑞丽拿来的信物,立马认出了这是当年救命恩人的信物。
未等普瑞丽说明来意,苏远志便已将事情知道了大概,这些日子秦岭岛的动静,苏远志也有所了解。
苏远志当即召集家内人马前去司琴安排的另一处报信,另派了一路人马跟着普瑞丽前去迎接司琴。
当普瑞丽带着苏远志一行人来到城门前迎接司琴时,只见司琴在长孙二人的陪同下向众人走来。
普瑞丽远远看去,却总感觉司琴有些不对劲,但一时又说不上,当即迎了上去。
待走到近前,普瑞丽只见司琴伸出手,普瑞丽自然的伸手扶住司琴。
这时普瑞丽才察觉出刚才的不对劲在哪里,原来此时的司琴根本就是长孙乔装打扮成的。
三人此时都穿着长衫戴着斗笠,从身形上根本看不出三人是男是女。
从斗笠外看,不近看根本难以看清相貌,而长孙为了迷惑别人,甚至在脸上涂了司琴用的胭脂,同时身上还别了司琴的香包。
“你……”普瑞丽惊讶得叫出声来。
正当普瑞丽就要叫出来坏了事时,长孙赶忙捏了捏普瑞丽伸着的手。
普瑞丽感受到长孙的暗示,立马改口:“你……小姐,你这是伤势又重了?”
长孙适时以手掩面,躬了躬腰表示身体不适。
苏远志这边看到“司琴”身体不适,就要上前一探究竟。
类犬与“长孙”二人向前将苏远志挡了回去。
苏远志正要发问,普瑞丽说道:“苏家主别见怪,小姐此时身体不便探视,还请苏家主为小姐准备歇息之处。”
苏远志听普瑞丽这么一说,略作犹豫,但一想到刚才普瑞丽拿来的信物,心中的顾虑便打消了。立马吩咐下人先行回府准备,自己则带着司琴一行人进了城。
有了苏远志的陪同,城门的关卡并不敢上前查探,司琴一行人便安然进了城。
长孙透过斗笠观察着周围。
一进宣阳城便能感受到宣阳城的历史与文化底蕴是丽山城所不能及的。
青石铺作的街道,经过雨水的冲刷更显光滑洁净。街道四周林立着商铺,即使在雨季街上的人们也络绎不绝,但却不显拥挤。
长孙一面感受着古城文化的气息,一面警惕着四周,此时街道上行人众多,并且都或打着油纸伞,或带着斗笠,难免会有心存不轨之人。
长孙一行人一路警惕的来到苏家,此时门前已有下人在门口恭候。
门前的护卫见家主回来,立马迎了上去,将一行人护了起来。
待进了自己的府邸,苏远志才松了口气,转过身,恭敬的对司琴说道:“小姐,现在已经是苏家的府邸了,可以放心了。下人们也已经去了小姐安排的其他几处报信,相信现在已经将消息传到了,小姐就暂且在敝府歇歇脚。”
“司琴”听后,也是欠了欠身,本想开口道谢,不料刚开口便是一顿剧烈的咳嗽。
普瑞丽赶忙在旁边扶住“司琴”,欠身说道:“苏家主,实在是不好意思,小姐本想道谢,但不想身体实在不适,还请家主莫怪。”
苏远志见此情形,赶忙说道:“小姐身体要紧,恩主曾经对我有过救命之恩,如今能见到恩主之后,并且能还当年的恩情,苏某感到万分庆幸。小姐的房间我已准备好,还请小姐移步。”
说罢,苏远志便安排了一行侍女带司琴等人前往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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