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公交站牌下，四个高颜值的帅哥靓女如同广告牌上的明星般站着。

微风带起的微卷红发，像是要飘到天际般，降谷零忍不住伸手一抓，红辣椒后退了一步，让无辜的头发躲过了他的奇袭。

“我很想问，为什么我们要在这里等？”高智大材感觉自己像个僵硬的石头一样驻着，浑身不自在。

“因为根据资料上的人上学或者工作的交通路线，这里上车的人占最高比例。”降古零抓不到头发就蹲在地上数蚂蚁。

水泥路上有一点面包屑，可爱的蚂蚁迈着短小的黑腿，齐齐上阵一同努力把面包屑运回家。

降古零觉得蚂蚁比人类可爱多了。

“为什么你知道这里上车的人最多？”高智大材还是问。

“用高德地图放大地图画一下，计算一下就知道了。”

“啥玩意？我刚才没有看到你画画啊。”

“数学都有心算，画画就没有心画？”

高智大材闭上了嘴巴，虽然降古零没有这个意思，但他觉得自己的智商无影中被降低了一层。

哪个正常人会把资料上所有人的家庭住址、学校地址和工作地址都记了下来，然后看着高德地图心画啊？

你以为你是天才？

一旁的红辣椒无形中松了一口气，还好高智大材提出了她想要问的问题，不然现在感觉没脸的是她。

犹豫再三，她还是提出了疑问，“有那么多公交车，怎么知道哪一辆才是公交车恶魔？”

一个娇娇脆脆的声音响起，“教给我吧，我能嗅出哪一辆是恶魔。”

红辣椒突然觉得自己提出的问题也很智障。

至于自由恶魔艾玛为什么现在这么听话，主要是因为它昨天被降古零丢过来的物理系列的书砸蒙了。

《基础高数》、《自动控制原理》、《理论力学》、《静力学》、《气体动力学》、《流体力学》、《工程热力学》、《工程流体力学》、《机械设计》等等书丢过来，把它压成薄薄的一片黑纸。

然后大魔王·降古零就盘腿坐在床上说，艾玛以后好好学习，考上哈佛大学的物理系，读个博士后出来，就可以给他变个飞机了，最不济也可以变个直升飞机。

艾玛颤颤巍巍地变出个黑色的手指，在书底下指着他说我连字、连字都不会认，你你你还要我考试？上、上大学？

降古零悠悠地吐出了一口烟，说没有文化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我给你报个幼稚园吧，你可以变成小朋友一起去上学，从识字开始学。

艾玛：……

它感觉自己作为恶魔的脸面被按在地上摩擦。

艾玛憋了许久才憋出一句话，“不用，我上网课就可以了。”

从那一天开始，它才认识到降古零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类！

他居然要求一个恶魔去上大学，还是哈佛大学！

艾玛变成了一个人的形状捧着手机上了半个小时的幼儿版识字课，忍不住刷起了视频，视频看刷多了它倒是带了点批判性思维，扭着小身板去问降古零他是什么学历。

降古零坐在马桶上，悠悠地吐出了一口烟，我是什么学历不重要。重要的是就算我是大专学历我也可以叫你考上哈佛大学，考不上就骂你不努力。作为恶魔，你是没有人权的。

艾玛骂骂咧咧地走了。

它记住了，降古零就是个辣鸡到不能再垃圾的人类。

支配恶魔虽然把它当作宠物玩，老是把它当狗，但也没有叫它去考大学啊！

还要变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