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是一幕落在木叶忍者的眼中实在诡异恐怖且极具震撼力!!
不是幻术,
不是梦境,
那溅染草地的鲜血,那缓缓滚动的头颅,那逐渐消退的气息,都在证明着一件事情!
同伴的死亡!
在一瞬间的死亡!!
这被界碑划定的界限后,就好像是悬着一道无法被常人直视的死神镰刀, 一刃一个所有妄图僭越的外乡人!!
【到底,】
【这到底是怎么了!】
上百木叶忍者在这一刻噤若寒蝉,唯有那颤抖的瞳眸与下意识滚动的喉结,还在证明他们活着。
“风。”
“是风!”
不知过了多久,似辗转三秋,又似下一秒的承接,有矗立在界限外侧的木叶忍者骤然警醒,道出造成如是诡异一幕的真正原因。
因为在刚刚诡异中, 于之耳畔还响起了莫名‘咔嚓’之音。
现在仔细分辨, 在其所立的附近,一道被平切的枝条,与印刻在巨木之上的痕迹赫然就是风遁忍术残留的痕迹。
“是【雷光团】中那名拥特殊血继限界·颱遁的忍者。”
他继续笃定地提醒道。
这也是一个多月来,木叶汇总过来的情报,毕竟昔日曾有多個周边的势力雇佣过这只义贼团体。
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数年之久,但对方存在过的痕迹,并不能够完全被抹消掉。
如是警醒顿时令在场的木叶忍者们心头一紧,血继限界,无一列外的都代表着强大!
而且,对外宣称接管汤之国事物的【雷光团】,更是由一支完全的血继限界者所构成的,哪怕在最初的资料中仅有五人。
但就是这样的五人,曾将血雾里的数支暗部小队埋葬在了这片土地上!!
极具威慑力的九头血蛟,人首分离的瘆人场景, 以及那尽皆佩戴面具下的隐秘,都在证实着这一座新兴势力的不可轻易招惹。
一时间, 面对这份恐怖与强势, 木叶一方竟无一人敢于对同伴的身死发声,且毕竟也确实是己方的同伴僭越边境线在先。
不过有一点是那名木叶忍者揣测错误的事情,
那就是结印并迸发出雷霆一击的存在,并不是【雷光团】中拥有颱遁血继限界的风心,而是改换门面,隐匿其中的荒。
前者的颱遁可是以大规模的破坏力著称的,很难做到如此隐秘且迅疾的抹消,这是属于风之妖怪·镰鼬的力量!!
“回去告诉那几个老不死的。”
“要开战就当面,倘若再鬼鬼祟祟在背地里搞些小手段,可不要怪我们做出相应的回应。”
“届时,那可就不要怪我们不讲道义!”
面都一时缄默的木叶忍者,千乃的声线依旧变得冰冷,丝毫没有因为这逐渐染红场域的鲜血而心生任何愧疚,又或因为对敌者是最强忍村木叶就有一丝一毫的怯场。
且彻底觉醒的血龙眼,完全拥有让任何一个势力都感到棘手的特殊能力。
而这,仅仅局限于拥有者想不想这么去做!
如是赤裸裸的威胁,顿时令置身最前列的几名木叶小队长心神一颤,他们是切实地能够感受到来自【雷光团】的决心!
并且毫无疑问的是,无论是具现出这血色蛟龙的可怖少女,还是拥有那诡异颱遁的血继限界者,都能够达成这样的威胁!
甚至说是越过边境线, 对他们身后的火之国,乃至木叶造成一定的破坏。
这样的后果绝对不是他们想要看见的!
“贵方是不是对我们有什么误会。”
“我家三代目大人向来是秉持以和为贵的建交准则,断然不会做出联合他国对贵方进行合纵打压这样的事情。”
“这其中,必然是有着什么猫腻,或许就是云隐村惯用的挑拨伎俩。”
“昔日我方的日向一族,也曾遭到他们恶人先告状。”
岛光裕的声音明显有了一丝柔软,没有了最初的那份不卑不亢。
哪怕于之身后的同伴上百,哪怕他背抵的是最强忍村木叶,可是在面对如此强势的敌人,以及摆明车马的威胁,这些都没有能够给予之一点底气。
他甚至在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解释,
至于那几具已然没有了生命气息的同伴尸体却是连提及都没有,甚至说,不敢在这敏感的时刻提及。
因为阅历告诉着他,一旦让事情继续发酵,那么可就不是丢下这几具尸体的下场了。
其必须要对大部分人负责。
当然,于之身后的那些年轻忍者是有愤慨,是有捏紧着拳头,乃至表现出了激进的战斗姿态的。
但是最终还是在被各自所属的队长暂且约束着,不能够随意爆发。
“舌祸根绝之印。”
然而面对这样的解释,千乃仅是极简的道出这一个特殊忍术的名字。
当然,依旧是通过【空蝉之术】让声音落在每一名木叶忍者的耳畔。
只是【舌祸根绝之印】这样的封禁忍术并不为世人所熟知,在场的木叶忍者在听到后大多也都表现出的是一脸茫然。
而在这上百名木叶守军中,真正对此术表现出动容的也仅有几位资历较深,或者是衣衫上还有着所属家族代纹的一些忍者。
因为他们曾或多或少在战争时期接触过那帮隐匿在地下的恐怖力量,甚至可以说,木叶能够在占据如此一片沃土,能够在强敌环伺的大环境下仍旧能够保持着固守,保持着对外部势力的警惕与洞察,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那帮家伙的存在。
只是,
难道!
岛光裕的瞳孔在不断的扩大,落在那些头颅上的目光更是不断颤抖,充斥着恐惧。
那可是一群经历过无数磨砺的绝对精英啊!
甚至有消息说,连护佑在三代目大人的直属暗部都是由那群人训练出来的!!
不可能,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队长,舌祸根绝之印是什么?”
此间,有这样的疑问从年轻一辈的忍者口中道出。
但驻军中唯一知情的几人却尽皆如同岛光裕一般缄默不言,唯有脸上充斥着的怀疑与不知所措是相近的。
“贵方兴许真的是弄错了。”
“正是因为舌祸根绝之音的特殊,所以才更加容易被一些有心者模仿并加以利用。”
“因此.........”
中年男子吞咽了一口唾液缓缓解释道。
没有主心骨在场的情况下,应对这样的情境,他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这些年的汤之国边境足够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