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寻咬着唇,哼哼的别过头去。
“呦呵,还跟爹拽!”千成一把揪住千寻的耳朵,“问你话呢,听见没有?就你这招两式,跑哪儿能逃过爹的鼻?你这点本事,还是老教的,你跟我摆谱!爹平时怎么教你的,难道都忘了吗?”
“疼!”千寻踮着脚尖,急忙拍开千成的手,南心急忙过来帮千寻揉耳朵,“不管我是不是亲生的,谁敢这么说我,我就不客气,天王老爷都没用。”
千成忽然一笑,“这才是我的阿寻。”看了看外头的朝阳,继而又道,“回家跪着吧,把爹教你的东西都背一遍,背不出来不许起来。”
南赫一怔,“可是刘家……”
“这个月的俸例银都给了刘家,少折腾,每月的银都不够赔的。”千成无奈的摇着头,却又肃然握住千寻的双肩,“丫头,还记得爹怎么教你的吗?若是觉得对的,一定要做,哪怕拼了命都在所不惜。若是错的,就要适可而止。”
“那爹觉得我做错了?”千寻歪着脖看他。
千成挑眉,邪邪的盯着眼前这个倔强得跟孔翎一个模样的小丫头,扯了唇冷道,“错了。”
“错在哪?”千寻哼了一声,愣是踮起脚尖瞪着他。
“错就错在你不该手下留情!”千成在她的眉心狠狠戳下去,“那点银,你挖半亩地的番薯是赔,挖掉一亩地也是赔,你现在就挖了半亩地,爹亏大了!这个月,我们吃番薯ri。”
千寻一笑,“番薯好吃,我陪着爹娘吃番薯。”
“错!”千成饶有兴致的望着她,坏笑着,“你挖了少,不够吃,所以我们吃番薯,你喝水吧!管饱!”
音落,千寻脸黑如墨,鄙夷的斜睨自己的老爹,鼻间发出轻嗤之音。
“阿寻不怕,我的给你吃!”南心仗义的拍着脯。
千寻撇撇嘴,“他说不给我吃,难道我就真的喝水?哼,就不怕把他下个月的俸例银也折腾掉?爹,你说是不是?”
千成一身捕快衣裳,大摇大摆的走开,“早知道就毒哑你,真是多话。”
“爹?”千寻跑上去,南心和南赫在后头捂着嘴偷笑。
千成“嗯”了一声,不说话。
“爹……”
“嗯!”
“爹爹……”
“恩恩!”
“爹爹爹爹……”
“恩恩恩恩!”
“爹爹爹爹爹爹……”
“叫够没有!”
“爹……”
千成撒腿就跑,这丫头一旦疯起来简直要他老命。
南心在后头起哄,“千伯父,快点,再跑快点!阿寻追上来了……”
待回了家门,千寻跪在自家的院里背着一些谁都听不懂的东西,比如:更死,着年青苔衣烧灰为末,加十年女儿红服用,可解开。云落,无se无味……
等南心进门,千成才拿着一张公函递给南赫,“朝廷广招御林军,上头有你的名额。去不去随你,若然你不愿意,我可以帮你去县衙说情。多少,我还是有点颜面的。”九重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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