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寻的脸蹭的一下红得若熟透的苹果,她想挣扎,想要拢回衣襟,奈何双手被制,单脚还被举过头顶,这种暧昧的姿势……
“放开。”她终于咬牙切齿的开口。
“不错不错,能跟为师赤手空拳过几招,勇气可嘉。”若不是他没用内劲,估计这会千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连他的一招半式都不可能接下。
千寻红着脸,“师父玩够了没?”
“玩够了,是要做正事吗?”他温热的呼吸就扑在她的脸上。
“正事……这里恐怕不太好吧,何况现在是非常时机,师父不是还要对付丞相府吗?若不早早收拾了丞相府,师父如何还有精力去平定南侯造反一事?”千寻的声音带着少许的喑哑,说不出来的撩人。
楼止忽然笑了,“徒儿这么想要吗?”
“嗯?”千寻一愣,陡然意识到自己又被耍了。
果不其然,楼止漫不经心的放开她,“徒儿如此蠢钝,教为师怎么下得去手?不过,为师早晚会满足你,但不是现下。徒儿这不要脸的想法委实想太多!”
一语既出,千寻的脸上可谓多彩缤纷。
红的青的,黑的的,层出不穷。坑讽长巴。
这厮惯会玩人,如今千寻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
不要脸不要脸?他除了会说她不要脸,还有没有别的话?
不过想想,倒也没有哪家女儿敢这般肆无忌惮的在男子面前撕了衣裳,露出亵衣!何况还……还有如此暧昧的姿势……
难怪她会想歪了……是个女子,对他这样的妖孽,这样的挑逗言语行为,难免也是要歪了的。
撇撇嘴,千寻站在那里尽量平复心思。
楼止却好似从未发生过,依旧半靠美人榻,眉目如画,容色平静无波。
“什么时候动手?”楼止睨了她一眼,慵懒的容色极具清贵。
“今晚。”千寻道。
“很好,明儿个本座不想再听到丞相府三个字。”楼止冷了声音,仿佛生与死早已超脱,万物的出现与覆灭都不过是他的反手之间。能将大规模的杀戮说得这般从容淡定的,楼止当仁不让。
千寻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她知道,他的决定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
所以她现在能做的,就是拿成绩说话。
她忽然觉得,自己也是个无情之人。
她只在乎自己在乎的,只重视自己重视的,可以忽略旁人的生死与哀乐。连自己都无法掌握死生,谈什么悲天悯人?岂非可笑?
唯有让自己活下来,活得更好,你才有资格去主宰别人的性命。为人鱼肉,谈何恻隐?
这是她在楼止身上渐渐悟出来的道理。
外头风声鹤唳,连十三王府都开始陷入无尽的冷寂之中。
所有人都在等,等着锦衣卫上门。要知道锦衣卫百户长死于十三王府,此事非同小可,何况此前楼止为了千寻冒雨前来王府,这番情义便可知他们师徒情义不浅。但整整一日,楼止都没有上门,等待的滋味委实不好受。
云殇一曲箫音曲风微凉,砚台在一侧挑灯,将房间里的灯再挑得亮了一些,“王爷,时辰不早了,该歇下了。早前王妃派人来问,是不是请您过去?”
箫声戛然而止,云殇若有所思的望着跳跃的烛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砚台一愣,“王爷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云殇轻轻拂过手中的玉箫。
“千寻姑娘去了,王爷心伤。可是王妃到底是王妃,丞相府那边怕是要出祸端的。早前大公子已经闹上了门,如今……”砚台低低的叹息着。
云殇眉睫微扬,“以后不会再有丞相府。把案上的那封休书送过去吧!”
砚台心惊,“王爷?千寻姑娘的事与王妃没有干系,如此做怕是要寒了王妃的心。”
“王妃?本王的王妃之位,何时轮到旁人做主?”云殇冷笑两声,看了看外头漆黑的夜,仿佛想起了什么,云殇的手慢慢悠悠的拂过玉箫,“慢着,不必了,再也不必了。”
“王爷?”砚台被云殇的反复给打蒙了,愣是没能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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