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两步，准备翻脸：“这叫调侃还是揶揄？”

岳峰失笑：“认真来说，这只是我社交的习惯用语。”

叶琳：“那我重说一次，教练你这次用心回答。”

岳峰：“请。”

叶琳清嗓子：“嗯哼，嗯哼。”

岳峰再次失笑。

叶琳：“教练，如果你以后每天都乖的话，我就随时带上你。”

梁：“同意。”

亚当：“同意。”

乔尼：“同意。”

山慌慌张张：“同意。”

岳峰慢条斯理拿最后一个开刀：“山，你还有时间说笑吗？”

山：“尊敬的总裁先生，我正按你的指令，和智脑在沟通，我把你的警告一一的编成代码发出去，还没有发完，所以我可以有中场休息时间。”

岳峰：“那你再次面壁去吧。”

山无辜：“又怎么了？”

岳峰：“今天的电弧导弹吓退智脑，它的弱点已经暴露干净，它不敢让这个星球没有人，没有人对它也极为不利，甚至致命。这是它和女孩对话的原因，还是有其它原因它一定要和女孩对话呢？去找答案，别让我等太久。”

山：“收到。回答，女孩身上有智脑需要的秘密。”

叶琳：“我的空间？”

山：“你的空间在通讯器里说过很多次，我们也在基地和你们这个国家到处宣扬假冒伪劣的乔尼，如果仅仅为空间，智脑多少会找乔尼一次，他的性质是假冒伪劣，但是乔尼做过很多次空间实验，他在我们中间算有经验的那个，可能在全球也算。事实上乔尼一次也没有和智脑遇到过。女孩，你还有一些秘密，可能你自己都不知道。”

叶琳反问：“但是智脑需要？”

山：“没错。”

叶琳彻底反应过来：“你们平时也在观察我对吗？否则我还有一些秘密这样的话，是怎么出来的？”

岳峰：“请你先检讨你自己，我们住在一起，我们会不由自主的互相观察，你对我们也下一些结论的话，我们中没有人会有意见。”

叶琳：“我没听见你指责我或者讽刺我的这段话，我需要好好想想，我还有没有秘密。”

岳峰：“想出来也不要在通讯器里说，你自己知道就好。”

叶琳瞄他，坏坏的回答：“你放心，我想出来以后，一定在通讯器里和你聊。”

岳峰回她一声笑。

雪地里，一高一矮手牵着手，对着化为雪塑的城区走去。

......

女王号。

通话还在继续。

亚当：“请允许我想不通，梁你改装车的时候，你怎么没有发现呢？”

“当！”

闷头在改装车间里的梁扔了扳手。

山：“那是反应堆技术，他怎么可能发现。问题在我这里，你们要说都来说我。”

梁捡起扳手重新干活，他手里又是一辆改装车。

乔尼：“对啊，岳收到设计图以后，第一个找的就是山。你怎么没发现呢？”

山：“都是我的错，满意了吗？”

亚当：“满意。”

乔尼：“满意。”

亚当：“不满意的是以后其他城市的俱乐部与我无缘，那对哥哥妹妹彻底不要我们。

乔尼：“山，你听见了吗，我们因为你被女孩和总裁抛弃。”

山：“你的空间出来了吗？你每天花费大量物资，你能拿出一根草我也不再说话。”

“当！”

梁再次扔了扳手。

索性往地上一坐，黑着脸道：“空间，反应堆，我们到底生活在什么样的世界里？”

亚当：“科幻世界。”

山：“幻想世界。”

稍停，亚当：“乔尼？”

梁：“你们也别惹他，他最近实验不成功，又花费大量物资，他也很烦。”

亚当：“我也很烦，什么时候哥哥妹妹肯带上我，我才能恢复心灵伤痕。”

山和梁异口同声：“滚去做你的蛋糕，做完再给自己来个心理治疗。”

亚当也退出通讯。

通讯器安静起来，山和梁都沉默。

“咣、咣”，机器人的声音在两边都出现。

梁的生活管家：“主人，亚当先生让我送来酒水，他说你需要。”

山的生活管家：“主人，亚当先生让我送来酒水，他说你需要。”

梁：“谢谢亚当，但是我更需要新思维，女孩说有一种房车，能在风雪里自由行走，它的外形就是普通的房车。”

他的声音低落下来：“我直到今天也没有方向，我想不出来没有重量没有庞大的外形，怎么样抗衡风雪威力。”

压力本来就大，今天又是一击，三十辆重卡车居然是反应堆核心。

梁沮丧：“我是个失败的人，在我人生里前一次这样，是二十年前，我小学考试再次不及格，老师说我不是上学的材料，说我这辈子也无法出人头地，只能当个低层工人。我摔了书本，回家后宣称不再读书，就在那天晚上，我非常沮丧，一度想到自杀。”

乔尼：“说到想自杀，我在二十多年的生命里想过一百多回。最强烈的一次是知道我的死鬼老爸是流亡王子。我，贫民窟长大的孩子，忽然变成王位继承人，哪怕我当时一贫如洗，我知道得不到那个王位，我也好像失去全部，我独自找个角落，哭的一塌糊涂，要不是我还有妈妈，我一定会去自杀。”

亚当喃喃：“一个两个这说的都是什么，山，哥哥妹妹的话能听吗？我想听听他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