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女子身上的灼热又强烈了几分,双手不停也在自己领口前攀扯着,阿檀强支着身子,一只手将女子胡乱攀扯的两只手按到床头,怀里人的动静这才消停下来。
“有人吗?”
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
阿檀转头刚要回应,却发现身下人早已仰起身子来,柔软的粉唇准确无误的覆了上来。
女子嘴里蔓延着淡淡的血腥,笨拙的向眼前男人啃咬着,吸吮着。
幔帐里一双桃花眼晦朔不明,眼角泛着微微的红,手上的青筋暴起,看得出来,他现在正极力忍耐着。
门被外边的人轻轻打开,地上赫然摆着的青鬼獠牙面具,还有床帐里传来男子低低的怒吼声,众人脸色一白,腿脚一软,慌忙关上门急急退了出去。
这是老鸨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也从楼的一侧赶来,晃着紫色团扇询问道:“人呢?怎么不进去。”
为首的奴仆佝偻着身子,磕磕巴巴道:“屋子里那人……”
“怎么了?”老鸨气急,询问道。
“青鬼獠牙面具……”
听到这,老鸨身子下意识一晃,手里的紫色团扇也落到了地上,面色发白,颤抖着声音问道:“主上大人,回来了……”
她本就是个挂名老板,说白了是这万花楼明面的主人,这暗地里戴青鬼獠牙面具的男人才是这楼里真正的主子。
主上大人虽常年不来楼里,但他行事狠辣果断。一般人惹了主上大人,结局都异常凄惨,她不是没有见过。
她现在心里只盼着主上大人未曾生气,否则她恐怕吃不了兜着走。
阿檀见门被关上后,重重喘了一口粗气,一只手从墙壁处轻轻一碰,便滚落出一个白色小瓷瓶。
男子咬掉白瓷瓶上的红塞子后,将里头的小颗粒含在嘴中,眉眼含笑,声音暗哑:“这事,还得我亲口教你。”
阿檀为了防止身下的女子胡乱晃动,又从腰间抽出几根红绳,将女子的双手双脚系在床边,一只修长的手紧紧护着女子的后脑勺,一只手将女子下巴轻轻抬起,也不做忍耐,舌尖顺着女子微微张开的贝齿,轻巧带着药探了进去。
“唔……”
“别怕。”阿檀轻轻哄着身下呜咽的女子,那双桃花眼没了平日里的疏离,也逐渐变得宠溺起来。
看着女子面容上不自然的潮红逐渐黯淡下来,阿檀下意识吞咽着口水,舔舐着燥热的嘴角,怜惜的抚向女子额间花钿。
“你就这么相信阿檀吗?”
他轻笑一声,将女子凌乱的衣领整理一番,从地上拾起的青鬼獠牙面具,缓缓遮掩住男子那双祸人的桃花眼。
阿檀将床帐中女子手臂和脚踝处的红绳解开后,又将女子眼前的红绸扯下。把被子掖好后,无奈叹了口气,才向着屋子侧边的浴池走去。
这万花楼的迷情香没有解药,光靠冷水是破不了的。
看来自己也得好好冷静一下,否则真怕床榻上的女子今日清白不保。
不过,她不安安分分在王府待着,穿着男装跑到这万花楼里干嘛……
今日若不是他恰巧在这里,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待池子里冷水漫过男子的肩头,他才松了一口气,脑海里又想起女子勾着自己脖子,眼神迷离,言语挑逗认真问的那一句:“你是这里的头牌吗?”
头牌?还是头一次有人敢这般调戏他。
阿檀将心底的燥热压下后,才穿戴好衣服走了出去,这迷情香恐怕不是在折磨床帐中的女子,真正受了折磨的是他才是。
阿檀刚打开门框,便见门口跪着一个低着头的女子,身子颤颤巍巍,手里还拿着紫色团扇。
听到门开的动静,女子才小心抬起头来,磕磕巴巴道:“不知主上到来,扰了主上清休,实在罪该万死……”
“确实罪该万死。”男子轻笑了一声,言语泛着淡淡的冷意。
“还求主上看在奴,这几年尽心尽力维持花楼……”
女子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男子抬手打断。
“自己去暗室领罚,至于其他人好生打发了。”
女子匍匐着身子,连连磕头:“奴,谢过主上。”
他确实不是什么好性子,也不好相与,这一点无可厚非。
若是屋里床帐上的人出了个是非好歹,他必要狠狠修理一番,楼里那些心怀不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