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不用那么心急。”

“因为我一直都会待在你身边。”

从今以后，你进我从，你退我随。』

Severus·Snape''s ending

霍格沃茨全校师生都能看得出来哈莉的心思。

西弗勒斯走到哪她跟到哪，吃饭也不坐在格兰芬多长席了，而是非要挤到教授席坐在西弗勒斯身边。

西弗勒斯看上去也只是对哈莉爱答不理的，吃饭只吃几口就匆匆回了办公室。

魔药课上哈莉也是一改坐到角落的习惯坐到了第一排，瞪着自己的大眼睛紧盯着西弗勒斯，还时不时露出羞赧的傻笑。

“波特小姐，认真听课，我的脸上没有字。”西弗勒斯不满地批评着走神并时不时傻笑的哈莉。

哈莉略带羞涩地点了点头假装开始认真写笔记，过了一会她又开始盯着西弗勒斯发呆。

西弗勒斯对哈莉的行为无语至极，他尽量不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到哈莉身上——然而哈莉的存在实在是太醒目了。

西弗勒斯最后选择了提前下课，走出教室的背影简直可以称为——落荒而逃。

哈莉偷偷摸摸地摸黑走进校长办公室，她用漂浮咒让分院帽先生晃晃悠悠地飞到了她的手上。

分院帽先生被吵醒时的脾气非常大，但看到来者是哈莉后才略微压下怒气拖着阴阳怪气的长调道:“救世主小姐，大半夜有何贵干?”

哈莉将它戴到自己的头上可以压低声音道:“一年级分院时你不是说我适合去斯莱特林吗，你现在再测一下然后把结果告诉校长。”

分院帽先生在哈莉的大脑里晃悠了一会道:“一年级时你还有斯莱特林的潜质——现在基本是没有了。”

哈莉一巴掌拍到分院帽帽顶举起魔杖威胁道:“我说有就是有!”

分院帽先生很无奈，它扯着嗓子高呼救命，哈莉想要捂住它的嘴巴却发现它的嘴巴可以出现在帽子上的任何一个地方。

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从校长办公室里的密室里走出来，哈莉立马将分院帽藏到自己身后一脸心虚地左顾右盼。

“哈莉，为什么现在要去斯莱特林?”邓布利多坐到校长位置上直接开门见山，他和格林德沃可是趴在门上听了好久的墙角。

哈莉视死如归地把分院帽先生搁在校长办公桌上不满地嘟囔道:“我本来就有斯莱特林的潜质。”

格林德沃在旁边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感叹道:“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的女人。”

哈莉瞪了老头子一眼，回头向邓布利多求救，邓布利多轻飘飘地斜了格林德沃一眼他就闭上了嘴。

哈莉叹了一口气坐到邓布利多对面，有些失落道:“斯内普教授他最近总是不理我，故意避开我——大战之后一直都是这样。”

邓布利多笑着摇摇头像是在否定什么，随后道:“西弗勒斯一直都是这样——只是你最近突然对他上心了不少，所以你才会觉得他在躲你。”

哈莉被邓布利多这么一说耳根立马爬上了一缕粉红，她垂着脑袋闷着嗓子道:“你都看出来了，他难道看不出来吗?”

邓布利多嘴角的弧度自哈莉抱怨西弗勒斯开始就没下去过，他揉了揉哈莉的乱毛轻声道:“西弗勒斯是个被动的人。”

邓布利多像是给了哈莉解决方案，却又好像什么都没说——哈莉点点头走出了校长室，她刚走出几步便被身后的格林德沃叫住。

格林德沃先生以前总是对哈莉抱着莫名的敌意，此刻他却笑的很灿烂，他神秘地从包里掏出一小瓶魔药塞进哈莉的手中低声道:“迷情剂，好好用。”

哈莉庄严地接过这瓶魔药，随后看着格林德沃莫名兴奋的侧脸凑近他低声道:

“校长当年不会就是这样被你骗到的吧?”

哈莉在第二天早上早早跑到教授席给西弗勒斯的杯子里满上一整杯迷情剂，她一想到西弗勒斯喝下迷情剂的样子就忍不住开始傻笑。

哈莉在心里为自己的行为开脱着罪责，但又开始害怕西弗勒斯褪去迷情剂效果后的再次冷漠。

就像被阳光普照满心温暖后却被人推入结冰汪洋。

这是使用过迷情剂的学姐们说的。

“哈莉，我真心不建议你使用迷情剂——迷情剂所催生的爱情不过是一场幻影。”

哈莉的贝齿咬着下唇，她明白这些——可是她想体会一次被所爱之人爱的感觉。

如果迷情剂褪去之后西弗勒斯还是不爱她，她会彻底退出他的生活。

西弗勒斯照常坐到哈莉身边——这已经是他的习惯了。

哈莉把杯子递给西弗勒斯，眼神一直闪躲着不敢看西弗勒斯，西弗勒斯也完全没有怀疑地喝完了一整杯。

哈莉屏着呼吸紧张又害怕地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可西弗勒斯还是照常吃着早饭，哈莉小心翼翼地瞟着身边的西弗勒斯，西弗勒斯皱着眉头盯了一眼今天有些反常的哈莉。

哈莉用食指戳了戳身边西弗勒斯的手臂悄声道:“西弗勒斯，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西弗勒斯有些疑惑地盯了哈莉一眼然后认真道:“我觉得我喝了吐真剂。”

哈莉差点吓得差点从座位上跌下去，她继续试探着道:“…你现在想对我说什么吗?”说完她认命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西弗勒斯露出非常嫌弃的表情道:

“把吐真剂当迷情剂用，你真是个天才。”

哈莉一天都跟在西弗勒斯身后，被她误灌了吐真剂的西弗勒斯随时都有可能因为到处喷洒毒液而被人暴打。

哈莉跟在西弗勒斯身后转了一天也算是压下了自己杀了格林德沃的想法并且想到了吐真剂还有另一个妙用。

哈莉跟着西弗勒斯回到了他的地下办公室，西弗勒斯盯着一脸视死如归的哈莉道:“还不回去?”

哈莉踌躇了半天突然直视着西弗勒斯如墨的眸子道:

“你喜欢我吗?”

西弗勒斯没有料到哈莉会突然来这么一出，他想克制住自己，但情感战胜了理智，那个炙热无比的答案让他脱口而出:

“喜欢。”

哈莉被巨大的幸福砸昏了脑袋，她几乎有些站不稳，她撑住身后的桌子更加紧张地问道:“你到底是喜欢我的眼睛还是我这个人?”

哈莉问出这个问题时比前一个问题要更紧张，她看过西弗勒斯少年时代的回忆，她知道自己的眼睛对于西弗勒斯的意义，所以她也很害怕他的回答会让她失望。

哈莉充满着希冀的眸子紧盯着眼前的西弗勒斯，西弗勒斯皱着眉沉默了好一会，在哈莉以为吐真剂失效时他突然道: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