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一大坛!
酒不醉人人自醉。
“好!说得没错,果然是文酒。”
边上千户所这位没那么斯文,端起盛满白酒的碗。
吨!吨!吨!
大半碗就下去了。
“嗬!”
这酒烈啊。
如果说黄酒是三寸金莲的小家碧玉,白酒就是牛姐的战争践踏!
从喉头到胃底,如同一条火线穿过。
“爽!”
“咣!”
酒碗在桌上一顿。
“满上!”
“来,来,来,先用菜。”
赵长龙一边给倒上白酒,一边招呼两位吃菜。
“赵队,难怪张总旗老爱往你这儿窜,有好东西啊。”
“是张百户了。”
“哦,对,对,对,玛蛋,这王八羔子走的什么狗屎运,到你这里转一圈就升了一级,啥时候有好事,也给老哥沾沾光?”
千户马不停蹄地夹着菜往嘴里送,话还讲个不停。
只是这么一大碗白酒下肚,已经有一点点大舌头了。
“好说,好说。”
只不过赵长龙已经搭上了张红师这条线,不会在他这边多下功夫,当个备胎就已经足够。不像马乔宇,可是要先巴结上的,一锭银子早已悄悄奉上。
这一晚酒酣人畅,三位里的两位都喝的大醉,没醉的当然是赵长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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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直等到日头高挂,两位大人才起来洗漱,又用了中饭,这才出发返回。
赵长龙送出半里开外。
“马大人,以后有机会,可要多来。”
“一定,一定。”
中饭并没有喝酒,但马乔宇的脸似乎带着昨晚的余韵,还有点微微发红,自持文人身份没怎么多说话。不像那位千户,一上午时不时逮着赵长龙问这问那,果然是个粗人,急于找机会立功升迁的意思溢于言表。
高举双手抱拳,作别了两位。
赵长龙刚骑着马回到驿站,屁股还没坐热,外头又响起喧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