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龙从里面掏出一个沉甸甸、脏兮兮的麻布袋子，肖芳皱着眉头打开，里面是一大把铜钱，一愣，看着赵长龙。

“这啥啊？”

“铜钱啊，那边的铜钱！”赵长龙压低声音凑在肖芳耳边说道。

肖芳拿着一枚铜钱，在路灯下看了又看。

铜钱呈现出褐色的色泽，边缘凸出的地方闪现出黄色金属光泽，整个铜钱上几乎没有铜绿，和印象中的那种古钱差别很大。

难道这真是一直在使用的铜钱？

“这是，真的？”肖芳喃喃自语。

赵长龙满脸的笑容，“比真金还要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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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房里，小小的电脑桌上，六十七枚铜钱，横成行，竖成列地摆着。

每一枚都泛着厚重的古铜色，每一枚的边缘都因为经常摩擦而露出闪亮的黄铜色泽，反倒是没有多少铜绿。

肖芳皱着眉头，一边翻着手机上的图片，一边看着桌上的铜钱。

半晌。

“这啥生坑、熟坑、传世，看不懂。”

肖芳抬起头。

“我还是不信，这样吧，正好明天休息不上班，我们拿去古玩市场卖，要是能卖掉，我就信你。”

“卖就卖！”赵长龙一看有戏，连忙应道。

肖芳的丹凤眼一瞪，“等等，万一，你在那儿找好了托呢？”

“呃？！”

赵长龙差点被口水噎到。

还有这样的说法？！

我真是太难了。

“那你说要咋样呢？”

肖芳翻了翻白眼，一副我看穿了真相的得意劲。

哎，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赵长龙在心里默默地感叹了一声，当然不敢说出口。

“算了，我查查看。”

在手机上一通操作。

“要不，去沪上的古玩市场吧，反正高铁去也快。”

赵长龙把手机亮给肖芳看。

“京城有马甸，沪上有卢工，是国内最大的两个市场。去那里卖，总不至于是我找的托了吧？”

“好，那赶紧订票，明天早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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