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样不太好,但无奈条件不允许。
“对了陛下,祝融统领还在,一直没走。”丰老这才想起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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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挑眉:“没走?”
“在哪?”
丰老指了指长廊下,夜色和雪花笼罩的广场一角。
秦云看去,瞪大双眼,如果不是丰老指认,他甚至路过都看不出是祝融,还以为是个柱子。
他连忙走下台阶,快步靠近。
丰老等侍卫在二十步外停下。
“你怎么杵在这,还不走?”秦云蹙眉,看她一身貂毛罗色长袍完全被雪花覆盖,甚至连长长的眼睫毛都被雪花覆盖,颇具美感。
这样不被冻坏才怪,李慕当年生秦骁,就是因为中了风寒,才导致一两年身体不济的。
祝融深吸一口气,眨了眨眼皮,雪花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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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雕塑复苏一般看来,眸子沉冷,似乎有些不高兴:“当然是在此等待陛下。”
秦云替她拍了拍身上的雪:“没冻着吧?”
“我祝氏的人,从小在冰天雪地里打滚,不怕冻。”她扬起桀骜不驯的头颅,仿佛在证明自己不比任何差。
秦云笑道:“从小打滚的时候,你穿衣服还是不穿?”
祝融没有回答,也没心情打趣,不算多么羞愤,她没有中原女人,甚至没有独孤瑾她们的含蓄。
再也忍不住,开门见山,甚至带着点质问。
“陛下,有件事我始终想不通,为什么卓鲁兰都可以位极人臣,重新执掌女真的军机监?”
“而我......”
秦云转身,看向明月和雪花,打断道:“现在没有女真了,是大夏的军机监,不久后版图的划分和州县的划分就会下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