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民微微点了点头,说:“老先生可是有一点高看了,我可当不得小先生。只是第一次看到对联,有一点点意外。如果是故意留白,我才疏学浅可不敢献丑。”
听见叶天民礼貌的回话,郑福木也觉正常,来这里的人不少是慕名而来,经人介绍而来的。自古武无第一文无第二,如果有人搭桥,愿意露一手、张一嘴的却大有人在。
可是给叶天民搭桥之后,却被婉言拒绝,这也让郑福木对他的第一印象还不错,至少不是夸夸其谈的小年轻。
刚好杨莫莫已经办完手续了,回过头来说:“叶总,办好了。”
“嗯”叶天民答应一声,又转头对面前的老人微笑着说:“老先生,我失礼先告辞了。”
“看你样子也是第一次来,老朽给你带个路,可好?”郑福木听见叶天民这么一说,反而兴趣更大了。
然后叶天民注意看了一下,前台接待的服务员这时候规规矩矩的站着,目不斜视,轻轻一笑说:“老先生这么称呼?我叫叶天民。”
“郑福木”
“恕我信息有点不通畅,不知道是重名还是?”叶天民在科纳新村大量的阅读信息,可不是玩的,记忆里见过这么一个名字,一股清流意识的文学家。不过近20年似乎不愿意落笔了,谁找都没用。
不过,看前台的表现,郑福木似乎还有另外的身份,不是这个酒店的老板也是常客。
“小友年岁不大,不想还能涉猎几十年前的老事,看来我还是有些眼拙。”郑福木也还真没想到,这年轻人看样子肯定是第一次入驻水云台,口音还不是金城人,如此年纪居然一说名字就能联想到他本人。
叶天民内心可是万分的震惊,真没想到刚来金城,遇到的第一个“大家”不是金融或者经济界的,居然是文学界的大佬。郑福木虽然20年不动笔了,但这份底蕴在拉法帝国也是赫赫有名的。连忙一躬身,对于这种不入俗流的人,他是很钦佩的。
“走吧,我带你们进去,小谈几句,小友不介意吧!”郑福木很是受用。
看叶天民伸手示意,郑福木转头问前台的服务员:“他们登记在哪个房间?”
“客人登记的是三木”服务员的声音依然不大,但因为静,自然大家都能听清楚。
“小友随我来。”前台里面本来是两位服务员,这时候走出来一位,在郑福木的前边引导着。
叶天民三人跟着缓步前行,郑福木随口问道:“第一次来金城?”
“是的,不过有幸能见到郑老,倍感荣幸。”叶天民这是发自内心的真话。
郑福木看了叶天民一眼,说:“叶小友,刚才是不是对那对联有兴趣,不妨直说。老朽也不是故意留白,只是出个噱头而已。”
这话就告诉叶天民,不是没有,纯是给水云台留一个噱头,意思就是有文尽管出,并没有定式。
看见郑福木一直追问这个,叶天民也不好真的就一直退缩,刚才那一瞬间,他的确是想到了一个横批,这时候人家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只能说了:“郑老先生这里门外刻着水云台的名号,小子据此确实有一横批:九天不留心无边,万地不存自在意,横批:云水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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