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都和刘总是远房亲戚,南昌和海口的还是堂姐妹,都姓刘,一个村的。”
“那能这样?你都和这两个女人有关系,到时候刘总不好交代,这让他多为难啊!”
“两个城市,应该不会,平时不联系,刘总还不知道我和这个女人还有接触。”
“你啊!柳州两个,海南还有两个,你和我说实话,光头棋牌室的大毛,是不是也和你有关系?”
“你怎么知道?”
“谁看不出来?你以为?”
棋牌室的女人实在不敢恭维,又高又胖,至少200斤,老家的女人我见过,是老了一点,但是勤劳,听说对方家庭条件不错,女方哥哥还是房地产公司老总。
“说人家有钱,老公死于车祸,赔了近百万,还有几挂翻斗车资产了。”蔡新得意说道,“南昌这在证券公司上班,还是几套房产的。”
我调侃,“你就是‘猴子骑大象’那柳州的呢?”
“柳州那个老女人还是帮我借了14万,准备分了,千人走了万人来!”蔡新不以为然说道。
我实在不敢恭维,打趣,“你啊!只要是女的、活的,不要钱的!”
登机起飞,几十分钟就到达海口机场。
下机,拿上行李,我没忘记把两人行李箱标签撕下。
海口机场到蔡新租住的房子不远,十几分钟的路程。
“女人不在,回老家的,下午坐大巴车回来,我给你在楼下找个小旅馆住下,你休息下,下午和我一起去甲方项目管理部,工地在三亚,项目管理部在海口。”
“好的啊,不要了,我自己去找,中午一起吃饭?”
“中饭自己解决吧,我整理、休息下,累死了,下午两点联系你,还要去拿车,上次回去,汽车给管理部工程师借去了。”
“好的,你是累的,折腾了几乎一夜。”
“滚蛋!晚上不要乱讲啊!”
“知道的。”
我一边说,一边提着行李下楼,在前面的街道口,130元一晚开了个单间,进入房间。
虽然事业失意,但还不至于落魄,昨天没有热水,已将就一天了,浑身上下不自在。
洗了个澡,随手把换下衣服洗了,舒服地躺在床上。
海口还是第一次来,城市不是特别繁华,消费和柳州差不多,就是感觉街道没柳州干净。
想想蔡新,什么人啊!
昨天南昌的女人,又老又丑,安排的什么饭菜?
如果是自己对待朋友,肯定不是这样!
哎,算了,毕竟没有深交,为人做事的风格和自己格格不入。
再回头想,人家愿意把你带出来,已够朋友,怎么可能事事面面俱到,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