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
俨然成了赌徒,和肖力一个场子赶下来,又赢了6万多回到酒店。
酒店门口,肖力让我下车,自己开车去超市。
“老板,我昨天搬家的,今天去超市买点东西,你喝茶,晚上一起吃饭再计划。”
“好啊!现在才3点多,你忙完来找我,叫上女朋友,我请你们吃海鲜。”
我一个人在大堂喝茶,闲得慌,打电话海兵。
“小赤细,在哪里?是不是在麻将?”
“是的啊!你在金陵,我在楼上棋牌室,你要不要上来玩玩,买只码领包烟钱,哈哈,人都在这里。”
我上楼一看,最大包厢棋牌室,几乎全是认识的。4个人在麻将,十几人买码,一副牌下来,算码还要花半小时。
“哈哈,这个烦死了,选选牌一起玩不好吗?”
“呵呵,是的,就是没人敢做庒,要不,钱总你做个庒?”
“好啊!我来。”我本来兴奋,随声答道。
一直赌到晚上7.30分,输得一塌糊涂,包里几万输光,保险箱30万输光,还欠了30多万。
(后有人告知,遥控撒子,赢钱不退,欠账不了了之)
等肖力忙完过来找我,我呆坐在大厅。
“老板,让你等久了。”
我没说话,还在恍惚之中,没有回过神来。
“怎么啦?今天赢少了,不满意?吃什么,我女朋友不来。”
“赢!输死了,光了。不吃了,你吃吧。”
“什么情况?”肖力看我脸色不对,又说,“算了,就当白天没赢,老板发红包了。”
“保险箱钱也输光了,还欠了几个人几十万。”
“啊!是不是吃药了?哪个赢的?”
“一帮小子个个赢钱走人。”
“你啊!老板,一场输大了。”
再后几天的赶场,我的心态完全变了,赢几万不歇,一直到赌场散场才愿意结束,后果可想而知。
输光了肖力的10万,还有调过来的20万。
肖力已无力再调赌资,我一人赶场,还是孔夫子搬家--书(输),每个赌场都欠几十万。
乡下民房,又是一场抓赌,
“不许动!警察。”
我看后门开着,推开辅警,突门而出,横穿几条田间小道,一路飞逃,辅警紧追不放。
“哎呦”前面没路,横在我面前的是一条河,怎么办?
后面辅警还在追,一边追一边喊,“站住,小子,你跑啊!看你往哪里逃,有种你跳下去。”
我精疲力竭,血腥上喉,哪受这滋味,“扑通”跳下河,想游到对面,可怎么也游不动。
辅警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上来,不上来我砸过来了。”
我站在半腰深,冰冷的河里,转过头。
“你敢!你有种砸死我!”
“不就是罚款3千吗?至于吗?这么冷的天。”辅警说道。
我想想也对,可笑!本能反应使然,想往回走,可是皮鞋陷进污泥,怎么也抬不起脚,冲辅警说,“过来,拉一把。”
镇派所,警官小顾楼梯下来一看是我,惊讶,“你也在,怎么这么狼狈?”随后又对辅警说,“这个我来做材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