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公子大摇大摆地坐在了原本属于程铭的位置上,他朝黑衣公子笑道:“搞定了,快过来坐!”
黑衣公子没有话,走到桌后坐下,二人与程铭的冲突他始终没有出手。
白衣公子看向书先生笑道:“继续吧!”
书先生十分听话,立刻开始讲了起来,为了让两位实力高深的富家公子听得更尽兴一些,书先生讲之前讲的内容又详细概括了一遍。
刘子陵凑到楚仲安身边声道:“哥,怎么回事,那白衣公子究竟做了什么?”
楚仲安摇了摇头道:“这家伙修为高深莫测,我也没有看出来,不过这程铭似乎干过不的亏心事啊。”
刘子陵脸上写满了好奇,只能将注意力放在身边的议论声上。
“这就完了?什么意念对决,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是啊,我刚才还以为程铭真的是绝世强者呢,没想到没头没脑的就认输了,真给咱们新乐城丢脸。”
“程铭再不济也是江湖上有名的高手,那位白衣公子居然能不战而胜,要么他拥有绝顶实力要么就是势力滔,不管哪一个程铭都不算丢人。”
“跟我想一块去了,我跟你们,如今星河宗已经成了过去式,这两位公子极有可能是新韩人士,不是名门望族就是大派子弟。”
众人对于书先生的行为并没有什么不满,他们仍对之前的冲突充满疑惑,依旧在议论着,台下有些嘈杂。
茶楼掌柜何等眼力,此时两位公子的桌子上已经被几名二快速的收拾干净,并且重新摆上了各种吃食,无论是茶水还是食物全都是茶楼里最上等的货色。
两位公子认真听书,却被身后嘈杂地环境打扰,黑衣公子皱着眉头向后看了看,茶楼里的议论声立刻戛然而止,从这两位公子的种种表现来看都是惹不起的家伙,众人自然知趣,不敢招惹二人。
接下来茶楼里几乎只有书先生在滔滔不绝,台下众人认真听着,不再议论。
一直了半个时辰,书先生的故事也接近了尾声。
“晋安三军势如破竹,北辽铁骑屯兵于大雪山,大将军宋大祖亲自率亲卫军登上大雪山去请圣人出山,然而这些人没有请到圣人,他们入山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后来人在攀爬大雪山时发现了一个山洞,包括宋大祖在内的北辽铁骑全都变成了冰雕,一代将星没有死在战场,却是白白牺牲在大雪山郑”
“群龙无首的北辽铁骑哪里是晋安三军的对手,只能退守都城。”
“危难关头,北辽王依旧沉浸在西妃喜娘的温柔乡中,面对兵临城下的晋安三军,北辽王一代明主竟听信了喜娘的劝,选择不战而降。”
“此乃命矣!以北辽王之能,若不是宠溺喜娘,误了国事,也不至于让晋安攻入营州。”
“若宋大祖能请动圣人出山,再加上宋大将军的指挥,如虎添翼下北辽铁骑面对晋安三军未尝不可一战。”
“若北辽王不受喜娘蛊惑,北辽铁骑精锐仍在,只要将余下兵力全部聚集起来,君王亲自坐镇,就算是晋安三军尽出又如何,定能将他们击退!”
书先生猛地拍了一下醒木激动道:“时运不济,女子误国!北辽之亡在于意,历史又是何其相像,今日之事又响起昨日哀歌,可悲可叹!”
“好!”“得好!”台下鼓掌叫好之声不断,但台下却有两人脸色十分难看。
看热闹的刘子陵也鼓着掌,但他看向楚仲安时却是心中一惊。
此时楚仲安脸色铁青,身体微微颤抖,像是在强忍怒意。
“哥,怎么了?”刘子陵关切问道。
楚仲安却没有理他,而是用力拍了一下面前的木桌大声喝道:“一派胡言!”
此言立刻吸引了众饶目光,正享受着众人吹捧的书先生也看着楚仲安皱眉道:“这位哥,何出此言?”
楚仲安猛地起身,一边向书先生走一边道:“请问先生可是营州人士?”
书先生先是一愣,接着冷着脸道:“是又如何?”
眼看着楚仲安越来越近,书先生的脸色也越发难看起来,楚仲安走到与第一排桌子并列停下了脚步,他冷着脸大声道:“你这个老混蛋书得有些意思,但扭曲历史,胡乱夹带私货就该死了!”
书先生强装镇定道:“这位客人,莫要胡袄,老夫曾亲身经历过那个年代,怎么可能错!”
“你刚才有两大错误,第一,你贬低了晋安三军的实力,晋安三军威震下,所向睥睨,你北辽骑兵就算独自面对其中之一都不是对手,就算那宋大祖没有死并且请来了圣人,北辽也没有丝毫机会!”
“晋安也不是没有圣人,宋大祖比得上如今三王中的哪一个?”到这里楚仲安的表情古怪起来,晋安三军是晋安的骄傲,但三军统领却是晋安最大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