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觉得,萧衍应该是恨她的,否则也不会像今日这般凶狠,恨不能把她拆骨入腹。
“王爷……明日,带我一起走好不好?”她眼神迷离,喉间沙哑,手指轻轻抚上他的眉眼。
“舒婉!”他咬牙,嘶沉地唤着她的名字:“现在不是谈条件的时候!”
她总能轻而易举磨去他的自制力,使自己的隐忍和克制荡然无存。
舒婉刚想再次开口,却在被他攻破的那一刻,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床帘晃动,反反复复。
舒婉只觉得浑身的骨架都要散了。
这一晚,前半夜她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好不容易挨到了后半夜,她刚睡了不到半个时辰,又被他摆弄,撩拨,反反复复折腾到了天亮。
直到外面的夜空一点点泛起鱼肚白,天光一丝丝扯开黑夜,晨光从窗棂照进来时,她还是醒着的。
萧衍,他根本就是只喂不饱的狼崽子!
为此,到了第二日清晨,她连床都下不来,只觉得浑身酸疼得要命。
反观萧衍,倒像个没事人一样,穿得衣冠楚楚,意气风发,转身出门时,只淡淡瞥了她一眼:“还敢吗?”
舒婉痛苦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摇了摇头,声音嘶哑:“不敢了。”
看她面容如此憔悴,他还是动了恻隐之心:“很难受?”
舒婉点了点头,硬着头皮道:“痛。”
“哪里痛?”
要说哪里痛,浑身都痛,只不过不是那种尖锐的痛,而是被他反复碾压后漫出来的酸痛。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他突然开口。
舒婉一愣,自然知道他说的带她回琅国的事情。
所以……昨晚他是故意的?
目的就是让她今天无法下床,好把她撇在北荣!
是的吧?
一定是的!
舒婉咬牙:“不后悔,我一定要回琅国!”
萧衍抿唇,眉峰微微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