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前被人唾为恶魔撒旦,死后被人万人捧为神明,这个世界真是可笑。
某些人真是下贱。
路西法:“如果你不向班长告白,那他就大难临头。”路西法笑着,笑得有些僵硬,笑得讽刺。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知道了。”我淡淡答到。
我顺着脑海里的思路,慢慢的找到了班长的扣扣号,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 “你究竟是谁?”
“我是肖宇葵,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的第一句话。
“抱歉,我不喜欢你。”
“很抱歉,肖同学。”
如同血侵染了温柔的芦苇,他的声音。
“你未曾喜欢过我吗?”
“很抱歉,我很忙。”
“你真的喜欢过我吗?”
“抱歉,我忘了。”
他,班长,我喊了整整六年,挣扎了六年的信仰。在我被疾病折磨的这六年里,他如同光般的救赎我,是我的信仰,在我濒死的梦中,他扮演了safer,安权,但是六年后的今天,昔拉告诉我,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利用我。
我了解他的脾气,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如果再继续追问“你真的未曾喜欢过我吗?”得到的也只是忘记了或者搪塞。
我把这件事告诉我妈,我妈告诉我:“你已经长大了,该放下了,别那么幼稚(精神病)。”
可是我忘不掉!
我忘不掉他利用我,忘不掉他现在搪塞我,我忘不掉!
我住了三次精神病院所累计下来的经验,告诉我,这个世界就是那么残酷。生而为人,我很抱歉,也很愤怒。
所以,究竟是谁救赎了我?
我已经泪流满面。
人间2020,爱你爱你。
我恍惚的在河边走着,阳光穿过树叶发出强烈的光,他是那么刺眼。
我告诉了他,班长,“我是他命中注定的劫,死劫。”
他没有回复。
我就在小树林里走着,等他的消息,一直的等啊等,等啊等。
等到月亮升起,月亮温柔的抚摸着我的伤口。
“我爱你。”我发了个消息过去,一个红色的感叹号出现了。
我哭了三天,差点死在床上。不过好在这么多年,整整六年过去了,我越来越会装成是所谓的正常人,所以并没有被家长发现。
所以,究竟是谁救赎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