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在家里休息的，跟我出来干嘛？”

出门买菜的白泽，被阿追跟上了。

“我醒的最早，没什么事儿了，出门走两步也好。”阿追后背着手，倒着走在前面。

她就想出来走走，跟白泽走走。

“没事儿？”白泽摇摇头，

“我这东西的效果，我自己最清楚，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我大概率不会留手，而以现在我能输出的最大功率……”

“就连我这个有资深经验的都有点抗不住，你们就更别说了。”

“根据我在你们身上检测到的能量残余……说实话，现在你还能保持自我，这已经是个奇迹了……”

他的疼痛抗性因为一直在实验，所以很高了。

但她们，一下子接受那种级别的刺激……

他都想象不到阿追她们怎么忍下来的。

“……”

看着逐渐沉默的白泽，还有他眼中的愧疚，阿追靠了上来，轻轻拍了拍他的头，而这次，白泽也没有以前那种应激反应了。

“我是自愿的，你不用愧疚。”

“可是，你没理由的……”感受过那股刺激的她们，肯定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是……她们还是玩命了。

他值得她们这样吗……不值得吧……

“这需要理由吗？”阿追打断了白泽的思绪，

“我看到了你的痛苦，也感受到了你在哭，所以我想帮你，除此之外……还需要理由吗？”

“天使的仁慈吗？”

所以，换个人也一样吗……

白泽的眼中，闪过一丝暗澹。

“仁慈？”阿追转了一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

“嗯……也不算吧？毕竟，只为了你一个人拼命，我这还是第一次。”

“别人的话……”

“没这个待遇！”

阿追还是没说什么无惧生死，全都一样的话，可能是她的境界还不够吧？为了正义死不足惜的她，要是真的只为了一个人拼命……

除了同生共死的天使姐妹之外，也只有白泽了。

她也只愿意如此。

“就只有我一个吗……”

听到这个答桉……白泽有些窃喜，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为什么？”

“你非得要一个理由的话……你救过我，你为我拼过命，所以我也愿意为你如此。”阿追的回答很坦诚。

白泽愿意为她如此，那她也一样。

“所以是报恩吗……”

白泽的心情变得复杂。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无耻！

他在期待什么呢？他应该期待吗？又或是，他有资格期待吗？

“……”

其实，阿追没有说完，她自然是愿意为了白泽拼命的，其中的原因，也不仅仅是为了上次的恩情，可是另一个原因……

她可能永远也没办法说出来了。

“……”

两人突然沉默，并排着往前走。

他们都有自己的心事。

……

“啧啧，这年头，真是什么事都有，外星人来了，这抄袭怪也被爆出来了。”

“横跨写作与漫画，两大领域，好大的势力啊……”

“怪不得，原来是一个人抄的，奇幻和科幻，还不露面。”

“亏我还追过两年漫画，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

“年轻人？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搞这种事情，怪不得死全家，遭报应的吧……”

“……”

街边突兀而起的议论声打破了二人沉默的气氛。

抄袭？小说，漫画？死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