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柚轻叹了一口气,偏头看她:“花灵,其实我一直都信。”
花灵读不懂檀柚眼中的情愫,在她眼中这个玫瑰花精骄傲、妖艳、张扬,做任何事都游刃有余,有她在就会很安心、放心,在迷茫的时候可以跟她有的聊,可以给她解惑答疑,在困顿的时候也可以开导她。
但有的时候,就比如现在,花灵读不懂她。
对面秦敏家里气氛是不一样的凝重。
秦敏:“师姐,你是奉义父的命来质问我的,还是奉北先生的命?”
北先生,北之痕,白轻然的师父,但秦敏对他没好印象。
白轻然看着他,眼神平静:“我是以我自己立场来问的你。”
秦敏嗤笑,不语。
利润泽:“师姐,你对这些从来不过问,也没好奇过,如今这是怎么了,这么反常?”
馨沉:“你们别这么对师姐,她不说自然是有不说的理由,师姐,那九玄剑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没了就是没了,师兄他们定然不会来骗我们啊。”
白轻然心中酸涩不已,她何尝不信呢。
“无论我是以什么立场,既然这件事再次提起,那不防就好好说说……”
“没什么可说的,”秦敏打断她,“这是谁的意思,就让谁来跟我谈,无论是义父还是北先生,我回去一趟。”
秦敏根本就不相信白轻然如今旧事重提是他那个义父的意思,分明就是那个北之痕,当初他回去复命的时候因为没把剑带回来,北之痕对他就百般猜疑,那样子简直差点直接说是他把剑给私吞了。
白轻然叹了口气:“阁主没说让你回去。”
秦敏顿了顿,又质问他以前的事,又不让他回去将事情重新当面说一遍……
“师姐,我以为,我们之间的感情,无论是跟你师父还是我义父,都没有关系。”
白轻然移开目光:“阿敏,师姐是奉命行事,我们都是岸涯阁的人,都知道规矩,别为难师姐,成吗?”
“奉命,奉那个北先生,我知道了,师姐,我不为难你,但只有这一句话,九玄剑,就是没了。”
白轻然看着秦敏离开屋子,眼中有些酸涩,她不知该如何了,她知道,即使自己不去做这个任务,阁主也有其他人可以派。
可是,这是她的师弟,是她心上人,是阁主的干儿子更是徒弟,为何如此狠心?
利润泽挠了挠头:“师姐,他就是那个脾气,平常吊儿郎当的不着四六,这件事当初北先生对秦敏的态度大家都知道,秦敏受到的质疑都是他挑起来的,那段时间他是真不好过,如今你旧事重提,,变脸也正常,你别生这小子气啊,我等会儿替你修理他去!”
白轻然苦笑:“是我的错,知道这件事会让他不愉快还提。”
利润泽:“嗨,没事儿,他一会儿就好,这小子心大,师姐,就是,你回去还是告诉北先生,这事儿秦敏不可能说谎,我那个时候虽说跟他分开,但我对他清楚得很,而且这么多年,我成天跟他一起鬼混。连那个九玄剑的影子我都没看到!”
白轻然点点头:“嗯,好,你去看看他吧,再替我道个歉。”
利润泽应声出去,根本没人相信白轻然的问话是阁主下的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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