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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风手下最得力的四个,司风沉花歌雪朗月。
两男两女,各个都是墨风亲自训练出来的,执行任务是从未有过失误。
不过一般不是什么特别危险的大事,轻易不会启动他们,不召唤时,来无影去无踪。
除了厉承御和墨风,无人知晓他们的存在,也无人知道该如何去找他们。
确实有过几次刺杀在厉柏媛的身上,不过一般都似乎是一个别人给她的下马威,或者说是警告着什么,总之是并不想取其性命,后来发现暗中有人保护,有近不了厉柏媛的身,似乎是怕被查到什么吧,也在没有出现过。
不过,令厉承御觉得奇怪的是,一直到厉柏媛要离开时,也依然是如此的,毫无动静。
所以,一直到厉柏媛离开,厉承御担心的情况,并没有出现,这不知,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一阵寒暄,厉承御送他们出了城门,便回去了,只是不知,再见面时,将会是何时。
马车上的厉柏媛缓缓睁开了眼睛,面色并无之前与厉承御在一起时的笑意,她的手机握着一块玉佩,是就在她要离开的前一天,云兰太后给她的。
“快来快来,来让母后好生看看你。”
厉柏媛扶着太后坐下,给她敬茶,云兰一直带着笑意看着她,像是看不够似的,由发感慨,“明日便要走了,这一去,却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厉柏媛嫣然一笑,道:“会有机会的。”
云兰接茶不语,就这么看着她,笑着,也沉默着,厉柏媛也不说话,就这么由着她看。
不知过了多久,云兰太后开了口,语气淡淡道:“你这次回来,没有扰乱什么,母后颇为感激。”
厉柏媛表情僵了僵,但也只是一瞬,声音平缓道:“母后说的什么人柏媛不明白。”
云兰爽朗的笑了两声,“柏媛啊,我们之间,就没必要再演什么了吧?说真的,你啊,比我年轻时强。”
太后的寝宫,旁人都已下去了,只有她们两人。
厉柏媛轻笑一声,“您,这是在夸我吗?”
云兰太后含着笑,又不说话了。
云兰太后年轻时,也经历了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她如今坐上了这个位置,也是靠着她自己争来的,其中处理掉的人,牺牲的人,无辜的人,流的血,死的人,要说少,是谁也不信的。
然而,纵使这辈子都要过完了,黄土埋了半截,人间的沧桑也都看得多了,面对厉柏媛,她竟不寒而栗。
她是在后宫女人地位上盘旋着,挣扎着,而厉柏媛,却是在拿江山社稷在争斗。
云兰对于小辈的事,向来都是装聋做瞎的,极少掺和,有些事她知道,比如厉承御功高盖主,比如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厉柏媛恨极了厉承澜,比如厉承澜暗中对厉柏媛的刺杀,比如之前为了一己私情,厉承澜晚调了兵力,想置厉承御为于死地。
除了最后一次,其他的,她从未管过,每次只是觉得每一代都是这么过来的,只要不闹得太难看,怎样都是可以的。
厉承御她能护着,慕丞相也能护着,厉柏媛远嫁宁沧,厉承澜登上帝位,而厉承御又无心帝位,本就是平衡的,又何必的上台面上来?
可如今却发现,很多事,很多事,似乎都与她想象的,差了很多。
她儿子是个爱作死的,她向来知道,厉承御不能动这件事,她都知道,可这孩子却是怎么都转不过来弯来。
还好,厉承御无心于帝位,不然……
“母后在担心什么?”
云兰缓缓道:“这个江山,不能改姓。”
厉柏媛看着她,两人面面相觑,面色平静的不起一丝波澜,仿佛是两只千年狐狸在此过招,试探。
良久,厉柏媛开口道:“母后放心,这个江山,永远是厉家的。”
云兰给了她一块玉佩,说是先皇曾赠与她的,带了一辈子,如今给她了,愿今后能给她带来平安。
厉柏媛笑了,紧紧的握着这玫玉佩,这玫玉佩的前主人,是花汐月。
她是敬云兰的,云兰太后待她和厉承御是个不错的,即使是算计了自己的母亲。
可她是恶心厉承澜,没有恨,仅是恶心。
她也是担有厉承御的,功高盖主,呵,好一个功高盖主啊,好一个,留不得。
花灵和沈淼淼走得近一些,对于厉承御而言,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好的是,这小丫头跟着沈淼淼玩也不怎么去履行她找男人的重任了,坏的是……
“王爷王爷!我要学琴!沈姐姐弹琴好好听好好听!我也要……”
“王爷王爷!我要下棋!下棋看起来好好玩!沈姐姐和慕……将军总能玩好久的!”
“王爷王爷!我要画画!沈姐姐好会画画!好漂亮!”
厉承御看着那断了弦的琴,翻了的棋盘,墨汁胡乱抹的张纸,终是无声的叹了口气,某个要学的小丫头呢?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
厉承御撑着下巴看着这个睡得没心没肺的小糊涂精,终是勾起了一抹笑意,伸出了手戳了戳她的脸,软软的,小丫头无意识地吧唧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