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有些好奇,按理来说她和威廉姆斯跟“杰弗里”相处的时间差不多,可明显从威廉姆斯的话中,“杰弗里”表现和她印象里的不一样。
威廉姆斯拿起酒杯,轻呡一口道:
“冷漠,可怕,性格多变,是那种上一秒和你微笑说话,下一秒就能扭断你脖子的那种。”
前两个形容词和休想得差不多,但后一句是什么意思。
似乎是看出了休的不解,威廉姆斯继续说道:
“他是伪装过的,现在的性格未必是他真实的性格,但能表现出这样的,我毫不怀疑他有这样的性格存在。”
“你什么时候成为心理学家了?”
休是贵族出身,自然是上过有关心理、哲学类的课程的,但威廉姆斯只是一个沉迷在酒精和美色上的家伙而已!
“我也想知道。”
一道男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吧台三人组全部看向门口。
酒馆的门被推开了,一个身材高大,脸上皮肤黝黑粗糙,蓄着络腮胡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拄着一只手杖,一只杖首金银两色分明,杖尾有一圈金环的手杖。
威廉姆斯有些畏惧的站了起来,他刚刚的话被这个家伙听到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里斯特先生,您来了,我已经整理好了这几天的情报,兹曼格党快完了,他们闯进了北区……”
他的话突然停止了,他看见“杰弗里·里斯特”的有些阴沉的脸色,腿一软靠在了身后的高脚凳上。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现在想知道兹曼格党的总部在哪里,特别是那个‘处刑人’默尔索,我找他有事情。”
“呃,我…我不知道。”威廉姆斯的声音更加颤抖。
休跳下高脚凳,靴子和地面发出沉闷的声音:
“我知道,今天早上,所有在北区的兹曼格党人全部收缩到了东区红砖巷,东区的也过去了。具体的位置就不知道了,但默尔索应该在那里。”
罗尔斯顿了顿手杖,道:
“很好,我会给你加钱的。”
“等等,我这里还有你要的东西。”
休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巴掌大锡盒,将它打开,里面是两支淡绿色的药剂和一支红色的药剂:
“绿色的可以加快恢复,红色的是狂暴的药剂。”
说完将锡盒重新合上,递给罗尔斯。
罗尔斯接过锡盒,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看着“杰弗里”离开的背影,休瞪大了眼睛,他该不会真的去红砖巷了吧?
“看样子他和兹曼格党的仇恨很深啊,连等都不等了。”
看到那个家伙离开,威廉姆斯也缓了过来,将大半杯朗齐酒一饮而尽,然后呛出去大半。
休没好气地瞪了威廉姆斯一眼,快步走到酒馆外,街上已经几乎没有人了,零星几个路人也是步子迈得飞快。
生活在东区的人对兹曼格党的事情很清楚,知道他们在北区惹了麻烦,所以都早早回家,生怕成为其中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