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请坐。”
克劳德三人坐下后,一位警员端来了三杯锡伯红茶。
“希尔斯顿警局有什么问题?”
德威尔法官刚刚已经从那个粗眉毛高级警督那里知道大概情况,但还是要详细了解一下。贸然出手会危及到他的政治生命。
于尔根律师起身,将一叠纸放在德威尔法官面前,保持他一贯的严肃表情:
“我的当事人维特高德先生昨夜卷进一场枪击案中,希尔斯顿警局的警察将其带走后,再无消息。今天我以高德先生的事务律师的身份去保释高德先生遭到拒绝,然后请求与高德先生见面,也同样遭到了拒绝。我的当事人被希尔斯顿警局带走后,到现在已经接近十五个小时了……”
德威尔法官听到保释被拒时皱起了眉头,这符合程序,他不能以此理由来插手;当听到拒绝律师见当事人时,眉头才舒展开来。
“我的当事人时为王国立下战功的军人,将一条手臂丢在了与因蒂斯的战争中,他虽然未曾被授予勋章,但应该得到王国所有人的尊重,而现在希尔斯顿警局……“
一个未曾授勋的退役士兵,还是残疾,刚刚被警方带走十几个小时,大事务所的律师,伤残士兵救助协会的负责人,还有退伍军官俱乐部的负责人,这是给希尔斯顿警局设的圈套,还是给我设的圈套?
德威尔法官低头看着手里的资料,枪击案的另一当事人兰瑟·诺齐克,诺齐克?
于尔根律师无论是口述还是笔头资料都未曾将维特·高德定为枪击案的嫌疑人,只是说自己的当事人卷进了一起枪击案中。
“这次案件的另一当事人,是下议院议员马丁·诺齐克的儿子。所以我有理由怀疑希尔斯顿警局迫于诺齐克议员的压力,不允许我与我的当事人高德先生见面,更有可能对我的当事人不利。“
是找诺齐克麻烦的?看来是党内有些人对新党要发难了,是谁?
如今,是保守党执政,德威尔法官自然是隶属保守党。
在克莱恩的公务员制度没有出炉前,鲁恩选举完毕之后,只要出现党派的更替,都会从上到下换一批人,即使是一些事务性位置也会奖励给成员和支持者。这种大换血行为会导致鲁恩在大选结束一段时间内都会陷入一段时间的混乱。
罗尔斯也很想将公务员制度拿出来,但他和两党那些大人物没有联系,奥黛丽的父亲霍尔伯爵不仅是全国可数的银行家,商院议员,还是新党的有力支持者,推动这种改革很容易。
下一次的塔罗会,公务员制度就会被克莱恩提出,到那时罗尔斯只希望自己搭上保守党的马车,为克莱恩拾漏补缺了。
“关于希尔斯顿警局的不当行为……”